李博文急了,指着乔斌骂道:“你下手轻些!打坏了他,我绝饶不了你!”
李博武也骂道:“乔斌,你这个狗仗人势的东西!”
乔斌笑道:“大伯二伯,侄婿手不稳,你们若再喊叫。侄婿手一个不稳,用力重些,打下大兄下半截来,那可糟了。你们便是杀了我,那人也残废了。”
李博文和李博武听了这话,骂也不敢骂了,只悬着心,看着乔斌一杖接着一杖地打。
三十棍打完,李江的嗓子早喊哑了,满头的汗,趴在椅子上,也不需要人按着了,四肢都垂到地上,犹如死了一般。
李悦薇不禁有些担心,凑过来,低声道:“下手太重了。”
乔斌笑道:“不重,没有伤筋动骨,休养一个月就好了。”
这时李江的母亲赵氏和李江的媳妇刘氏两个赶了来,二人挤过人群,见李江四肢软了,只道李江被打死了。
二人跑到李江身边,掩面大哭,一个道:“我的儿,你为何舍我而去?是谁害死了你。”
一个道:“才成亲几年,你便抛下了奴家。”
两个趴在李江身上,哭得撕心裂肺。
李博文扯住乔斌,怒道:“你打死了我的儿子,我要你给他偿命。”
乔
斌笑道:“你只管在你儿子屁股上踹一脚,马上就能醒来。”
众人听了这话,不免觉得屁股一疼。
那李江的屁股早被打开了花,再踹上一脚,何等狠毒。
李博文气得脸都变形了,道:“我与你拼了!”
他不曾习武,两只手抓着乔斌就要厮打,乔斌一只手攥住了他两只手,道:“大伯息怒,你儿子没死。”
这时赵氏和刘氏也只当是乔斌打死了李江,两个妇人见李博文被止住了,都顾不得什么体面了,把头都往乔斌身上撞。
乔斌如斗牛士一般躲过两个妇人的脑袋,同时一脚踢在李江屁股上。
李江惨叫一声,醒了过来。
赵氏和刘氏听见李江醒了过来,都忙凑过去,一个叫:“我的亲儿!”,一个叫:“夫君!”
这时乔斌松开李博文,笑道:“大伯还是省些力气帮大兄敷药吧。”
他说完,扯着李悦薇和李博功就逃走了。
三人回到五房院子,李悦薇才反应过来,想起刚才长房几人的丑态,只觉堵在胸口的那口气才散了。
她笑着挽住乔斌,道:“当真没打坏?”
乔斌笑道:“天下再没比你夫君我的手更准的了,他在床上休养一个月,等王元
白回来时,定然能活蹦乱跳的。”
李悦薇这才明白过来,喜道:“原来你是为了这个才向爷爷要求亲自行刑。”
乔斌道:“这一个月,缎子铺再经不起折腾了,得让长房消停些才行。”
李悦薇笑嘻嘻地抱住乔斌胳膊道:“夫君真厉害!”
李博功在旁边,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骂道:“厉害个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羞辱了长房,今后可怎么办?”
李悦薇恼道:“你不骂害女儿的李江,反倒骂帮女儿的夫君,你到底是李江的亲爹还是女儿的亲爹?”
李博功气得手抖,却又辩不过女儿,只得留下一句:“早晚你们后悔!”
这时王氏和媱娘走出来,见李博功气呼呼地走了,问李悦薇道:“外面怎么了?闹哄哄的。”
李悦薇笑嘻嘻地道:“咱们进屋,我说与你们听。”
这么一耽搁,到了午后,李悦薇和乔斌才出门去裁缝铺。
话分两头,李博文把儿子李江抬回家里,又着急忙慌地去请医师。
因着上次胡家巷的胡医师医术不精,反被乔斌羞辱了,他这次特意去请了另外一家来。
这位张医师看了李江的伤,啧啧称奇。
李博文不悦道:“张医
师,我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