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江吓得腿一软,扑通跪下,哭道:“爷爷,你怎么能信这些人,信李悦薇的话?他们定是串通好了污蔑孙儿。”
李悦薇见李江还嘴硬,怒道:“这上面的名字不是你亲手签的?你若说不是,我们现在就把这四人送去衙门里,告他们一个作假,敲诈勒索之罪。”
郑四四人也齐声道:“李江,你既然不认,咱们就去官府里,求大人们处分!”
李江一听要去衙门里,先自怯了,他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李博文也看出儿子理亏,只得道:“薇儿,你也是我们李家的人,如何和外人站在一起,欺负你哥哥。”
李悦薇冷笑道:“哥哥当我是自家人吗?”
她挥着手里的契约,道:“联合了外人断货逼要结款的人,是我李悦薇吗?”
一通话说得李博文辩驳不得,他只得跪下求李老太爷道:“父亲,江儿是您亲手带大的,他便是有些不是,也
是一时想岔了,断不是真的想害人。”
说到这里,他望着李江道:“你说,是不是?”
到了这个地步,李江明白再嘴硬也是无用,只得佯作悔过,对李老太爷叩头道:“爷爷,千错万错都是孙儿的错。孙儿只是不服五娘一个妇人插手外院的事情,想逗她一逗,让她知道外院的事情没有想的那般简单。”
听到这样厚脸皮的话,李悦薇冷哼一声,要不是顾忌着她女儿家形象,非要骂出来不可。
李江继续道:“孙儿只想着,吓一吓五娘,断没有真的想排挤五娘。爷爷您吩咐我们不许给自家人使绊子的事情,孙儿都记在心里,片刻不敢忘。”
乔斌听罢,拍手笑道:“天下无耻之人我乔斌见过不少,像贵父子这样不要脸皮的,我倒真是第一回见,着实长了见识。你父子二人不如改个名,一个唤作李寡廉,一个唤作李鲜耻,如何?”
李悦薇和众仆从听了,都忍不住掩嘴笑。
郑四等人则是拍手称快道:“姑爷这话说得好,非寡廉鲜耻不足以形容此二人。”
李江大怒,指着乔斌道:“你个入赘来的废物,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大放厥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