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铺。”
最后,道:“双桂街衙门前望客喜酒楼。”
很明显,最后的酒楼与前面的店铺不同。
等李春来念完了,李老太爷还没来得及说话,李江就站起来,道:“爷爷,酒楼是我们长房帮着开起来的,应该还是我们长房来管吧?”
李博武也急着站起来道:“父亲,石头街的绒线铺和染坊,还有缎子铺都是我帮着父亲开起来的……”
他话没说完,李博贵就笑了起来,道:“二哥,开缎子铺的时候你才多大?就拦这个功劳。”
李博武闻声气恼道:“老四,你不要找不自在!”
李博贵哈哈笑着作揖求饶道:“二哥饶了我吧,我还是要你们都嫌弃的杂货铺。”
李博武啐道:“你也好意思提,那杂货铺赚了点钱,不都填了你的赌账嫖账?家里还倒贴着给你!”
李老太爷开口喝道:“都住口!我还没死呢!”
李博武一噎,愤懑地坐下了。
众人都望向李老
太爷,等着他开口。
李老太爷拿出账本来,沉声道:“老四,今年开始,杂货铺也得和其他铺子一向,往家里交分子,至于你那赌账嫖账,你自己想办法。”
李博贵笑呵呵地应了,道:“唉,您老放心,我一定戒,都戒了!”
显然,这话说了不止一次,在场的众人也没人会信。
如此一来,杂货铺算是分了出去。
李老太爷又拿出一本账目来,示意李春来递给李博文,道:“酒楼还是你们长房来管。”
李江和李博文大喜,赶忙称谢。
李老太爷又拿出两本账目,对李博武道:“石头街的两家铺子挨得近,你们二房一并看顾了吧。”
李博武尤不知足,笑道:“父亲,那胡家巷离得也不远,一起给儿子管着吧?”
李老太爷瞥了一眼李博武,冷哼道:“你要是嫌多,我可以给你换一换。”
李博武忙道:“儿子遵命便是。”
坐下之后,李江轻笑道:“二叔知足吧,我们长房不是平白少了一间缎子铺?”
李博武望了一眼五房,甚是郁闷。
到了这个时候,瞎子也能看出来,李老太爷到底是偏袒长房二房四房三个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