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养了那么久的蛊虫,竟然这般没出息,她气得差点没有当场表演一个昏厥。
“哑巴了?”
萧凤沉又耐着性子重复了一遍儿自己方才的话。
纪瓷烟的脸上有些挂不住:“那又怎么样?你管我用那种方式解毒呢,我只要把自己身上的毒解了就行了!”
萧凤沉的目光落在纪瓷烟还在流血的胳膊上:“所以你就亲手割开你的血肉,喂养这蛊虫?”
萧凤沉说话的语气还和平时差不多,但是此刻他整个人身上冒出来的冷气,几乎要把纪瓷烟冻成一个大冰块。
“关,关你什么事。”纪瓷烟强忍住心虚,她闪躲着视线,不肯看萧凤沉的眼睛,嘴巴却硬气的很:“反正我宁可死,也不会跟你做那档子事儿的。”
在纪瓷烟的认知中,萧凤沉此刻去而复返,要么是后悔方才离去。
要么就是无意回来,看到她用这种极端的方式解毒,又对她起了歪心思。
以上不管是哪种原因,最后导致的结果都是一样,总之,纪瓷烟是绝对不会向萧凤沉低头的。
就在这时,萧凤沉伸出手指,重重的点了点纪瓷烟的脑袋。
随后一言不发的将纪瓷烟拦腰扛起来,就大步流星的往外边走。
方才的纪瓷烟因为流血刺痛而短暂清醒的大脑,顿时血流逆行,混沌一片。
因为手臂有伤,纪瓷烟甚至都没有力气去拽萧凤沉的手,只能用嘴巴嚷嚷,表示自己的不满。
“萧凤沉你快把我放下去!不用你管我,我马上就能解毒了!”
然而,纪瓷烟嘴上反抗着,手臂却又不受控制的攀岩上萧凤沉的腰身,只因为她压制了很久的春药,在和萧凤沉近距离接触的时候,就如猛兽冲破栅栏一般汹涌而出了。
这种感觉很奇妙。。
明明是隔着的一层厚厚的衣服,即便她中了春药,身体格外的敏感,但也没有那个本事,隔着衣服摸到萧凤沉皮肤的凉意。
但是现在的纪瓷烟,却分明感觉到自己只是抱着萧凤沉就有一种舒心畅意的感觉。
此时此刻的她就像是一个渴了很久的人,终于摸到一块冰块一样。
那股透心舒畅的感觉,让纪瓷烟不禁有一种爱不释手的心满意足感。
于是乎,纪瓷烟的咒骂声越来越小,到了后面,直接就没了声音。
她倒垂在萧凤沉的肩膀上,那一只完好的手臂,正在艰难的贴在他行走的后腰上,似乎在艰难的汲取着什么。
纪瓷烟就这样维持着这一动作,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忽然,她的身体耳边萧凤沉一提,紧接着就是“噗通!”一声,水花四溅,她整个人居然被萧凤沉按在了一处寒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