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起身一脚将那缀花楼的姑娘踹下了河。
扑通——
随着木槿的落水,原本平静的明河上溅起大片的弧状涟漪,一圈一圈的荡到不远处的桥头。
哗啦啦的的扑腾着,木槿在河里不断的扑腾挣扎呼喊,“救命!救命啊!”
可凑巧有人喷火耍杂技,上头人的欢呼声严严实实的将她求救的声音盖了过去。
此刻船上的兄弟二人脸色平静,带着几分视人命如草芥的玩味。
陆卓看清了那张打湿了的脸,不紧不慢道,“呦,这不是二房陆琅那个痴情种的相好吗?你说他看到了会不会心疼死?”
“我可不是那个草包废物,管他心不心疼?我只知道这落水美人求生的挣扎却是美的……不可方物呢。”话落,轻笑出声。
知道不能玩出人命,陆卓道,“把人弄上来,免得那废物知道了跑上门来骚扰我们。”
一声下令,这才有人下河救人。
木槿奄奄一息,可那双眼睛却紧紧瞪着陆卓陆旬。
陆卓居高临下道,“去找陆琅那个废物去啊,这么恨我们让他替你打我们啊。”
“生的这样美怎么就跟了那种一辈子抬不起头的废物?不如跟了我,我必定保你风风光光的,把我陪的高兴了,赎你出来。”陆旬附身凑近浑身湿透的木槿,食指挑起她的下巴。
下巴上的河水有了女人的温度,滴落到陆旬的指尖。
“呸!不如杀了我。”木槿吐到陆旬的脸上。
陆旬非凡没有生气,掐住木槿的脖子,迫使她凑近他,低声道,“那就把你玩废了连夜送到我那二弟弟的府上。”
……
到村头的时候,年毓婉已经把帷帽藏进筐里,换回了今早出来时穿的外衫。
可没走几步,却发现村头有好几个人影,声音很大不知道在说什么。
走近的时候,年毓婉听到妇人大声哭闹喊着孩子之类的话。
她从旁边走过去,出奇的没人调侃她,骂她几句贱妇之类的话,反倒正全神贯注的谈论着什么。
“孩子啊!我的虎儿啊!”妇人抱着怀里一个粗布缝好的小老虎,痛哭着。
“哭什么哭!让你在家看个孩子也看不好,你说说养你个婆娘能干啥?”男人给了她一脚,觉得女人的苦恼让他更加的头痛欲裂。
身边的婆婆也开口骂道,“我孙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家现在就休了你!哎呦我的孙子啊,找不到我也不活了啊。”
村长出头安慰道,“王家的你们也别着急,丢了孩子心里苦我们都理解,可打人也没法立刻找到虎儿是不是?我看兴许是虎儿出去玩在玉米杆里睡着了,铁柱去找了,肯定能找回来。”
“呜呜呜,我就这么一个孙子,你都能看不好让他丢了,你说晚上这么冷,虎儿冻着饿着怎么办!你倒好,好端端的坐在这,不冷不饿的你凭什么啊你!”婆婆边说边上手打那妇人。
那妇人也不还口,不还手的,始终抱着怀里的小老虎,任由婆婆打骂。
年毓婉在一旁看着都觉得可怜,明明这妇人是孩子的母亲,孩子更是她肚子里掉的一块肉,如今丢了她心里自然也是痛的,甚至不比这丈夫跟婆婆的轻!
却一味的指责打骂她,有什么用?
就在这时,那去找虎儿的铁柱回来了。
他跑的气喘吁吁,停下来也没缓口气,就说道,“附近都找遍了,山头那,地里,河边都没有啊。”
听到这里,原本看到铁柱还有一丝希望的三人瞬间破灭,如同被浇了一盆冷水。
“胡说你!肯定在这几个地方,你根本就没有好好的找,对不对!”婆婆哭着闹着。
年毓婉还要回去做饭也就没有继续听下去。
回到陆家的时候,一股子馒头的香味飘了出来。
不等她敲门回家,就看到陆玉趴在墙头上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