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刚跟上,紧随着进了巷子,谁知却发现早已没了马车的踪迹。
“哥马车去哪了?刚才还在的!”
“该不会从哪跑了吧?”
“跑什么跑!这巷子里头没路了,他们除非会飞,否则跑不掉!愣着干什么,追啊蠢货!”
他们刚往里追去,就看到一辆马车静静的停在那里。
其中一人道,“哥,马车!他们肯定在车里!”
男人走过去,来到马车边上,伸出手挑起帘子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他顿时感到不妙,急忙转身就要跑,“不好,快跑!”
下一秒,牛大勇从旁边缝隙里出来,一个人直接堵住了狭窄的路口。
几人慌不择路,吓得连忙往另一边跑,谁料年毓婉跟阿沅同时从房顶降落,来了个围堵。
年毓婉也不废话,“谁派你们来的?大房?还是二房?”她眯着眼打量着眼前的三人。
“没有人派我们来,我们只是恰好路过。”
“路过?陆姑娘这厮撒谎成精,别信他!在那偷看我们马车摆明了是跟踪我们。”牛大勇气道。
“胡说什么你们,我二弟犯病了,赶紧让我们出去。”此话刚一落,一旁的小个子男人就躺在地上挣扎。
口歪眼斜,浑身痉挛,装的倒是挺像。
“正好也不用找郎中了,我就是。”说着年毓婉从药箱里拿出那包羊皮卷,葱白玉指指尖捏着一根针灸针,在光的照射下,格外的晃眼。
那地上做戏的男人眼看年毓婉就要假戏真做,吓得头皮发麻,他忙抬眼用视线跟大哥交流,可那大哥也怕,哆嗦道,“这就不用了,我跟带着我弟弟去看郎中就好了,不麻烦姑娘了。”
男人忙给剩下的那个使眼色,“还不快带走他。”
牛大勇堵在前面,年毓婉道,“诶,怎么会麻烦呢?我看好像是个会死的大病呢,你瞧你眼下乌青,眉心也黑,最近是不是常常乏力?呼吸不上来?”
说到这里,那装病的小个子男人下意识的呼吸了一下,果真觉得有些呼吸不上来,凑巧这几日也确实是身子不爽,年毓婉说的这些症状他都有!
旁边两个也跟着注意起了呼吸,也惊奇发现正中年毓婉所说。
他吓得不知所措,忙拉着大哥的裤腿喊道,“我是不是真的要死了啊哥!”
大哥也是吓得不行,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跟眼,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搞不好就是骗我们的瞎话。”
“是真是假我施了针就知道了,大勇哥阿沅按住他们!”年毓婉厉声道。
“啊啊啊不要啊不要啊我说!是陆卓少爷派我们来监视你们的,除此之外并没有要害你们的意思啊!”那小个子怕的腿抖,一股脑全都招了。
“蠢货你怎么都说了!”大哥骂道。
和她想的一样,果然是大房那两个,陆文岳跟刘梅英还没从祠堂出来呢,这兄弟俩还是这么的迫不及待。
“给我老实点!”牛大勇一个人按住三个,把他们逼的跪在地上。
年毓婉给牛大勇使了个眼色,下一秒一拳头下去,三人喊疼的张大了嘴,手中准备好的三颗药丸顺势喂了进去。
连舌头都没有触碰,就这样生生被迫咽了下去。
男人掐着脖子痛苦道,“你给我们吃了什么!”
“断魂丸,听过没有?服下一日之内没有解药必定七窍流血浑身溃烂为止,死的时候都不一定是全尸呢。”年毓婉压低了声音,阴森森道。
“啊啊啊,杀人了!”小个子男人哭的吼道,拼命的想要从牛大勇手中挣脱出去。
可力量悬殊,跟个小鸡仔似的。
“谁知道你给我们喂的到底是真的毒药还是假的?”
“你要是能拿你这一条命赌的话,我也不介意,只是到时候真的如我所说七窍流血全身溃烂而死,可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