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过一天的清福,老二老四你们分家在外不清楚,我跟你大哥这几年是为陆家操了多少心,风里雨里这镇上几家医馆还不是我跟你们大哥忙里忙外,这些我们也就不论什么功了,毕竟这陆家里里外外都是我们俩操持的,你们也就是偶尔回来。”
听着这话,沈爱琴不乐意了,将手中假意哭了半天的干帕子甩到一边,“大嫂不是我说,你们是住得离陆家近,可是陆家那一次出事我跟文尧不是劳心劳力的去干?医馆进购药材进账记账哪一个累活我们没干过?你这么说,是觉得我们在陆家就是吃白饭的呗?大哥你们两使的什么黑心你们自己清楚!”
见自家媳妇说得如此不留情面,妻管严的陆文尧拉了拉她的衣裳,低声道,“大哥还在这,你少说几句。”
“别碰我!刘梅英我今天就把话说开了,这家产别想独吞!没门我告诉你,你敢独吞,我就带人天天去你家门口闹,试试吧!”
分家产的话匣子一打开,刘梅英也索性不装了。
“你好大的胆子啊!说我跟你大哥对你们两个是黑心,上次买药材你俩吞了一半给你儿子填赌债,把这事赖到我两头上,到底谁黑心肝的谁清楚!”
沈爱琴差点跳起来,“你说这是吧,那好!我大哥出去买木材人家老板算错账多给你找了三两银子,你倒好死不认账,我跟木材老板熟识,还是人家找上我,我给你还的钱!大哥你不是对外说你是清雅之人吗,清雅到你娘肚子里去了啊!”
“你!”陆文岳气极语塞。
“你什么你?”沈爱琴将指头怼到陆文岳鼻子上。
“简直不可理喻!泼妇!”
“别说了!丢不丢人呐。”陆文尧急得跺脚,却又无可奈何。
“二嫂大哥你们别吵了,大家坐这好好说啊。”陆文珏夫妻俩在旁边看着,这才出口劝和。
此话一出,矛头瞬间对准陆文珏。
“老四,你是得了清闲啊,爹早些年花钱给你娶秀才女儿,又给你在黔城置办了一套房产,你生活是滋润得很啊,我们哪里比得上你?要我说,这就算分家产也没你什么份!”沈爱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