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婆子嘴快了,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狼心狗肺的骂你!”
“哦,原来你就是那个狼心狗肺啊。”
锦小渔扬了扬柳眉,挑衅的望着陶婆子。
陶婆子骂完才反应过来,指着锦小渔的手指都在抖:“小贱人!”
“对付老贱人,难道还要讲优雅吗?”
锦小渔从鼻孔冷冷哼了一声,回怼过去。
云凤楼拍掉她指锦小渔的手,扬起一把匕首冷冷威胁:“爪子收回去,不然我剁了它。”
陶婆子立马把手缩回去,更加大声叫骂。
锦小渔眉飞色舞和陶婆子对骂,眼神里有亮晶晶的光。
她护着云凤楼那一幕,又让柳元枕吃味。
他的心里突然就涌上一股狂躁。
这郁闷没处发泄,只好发到陶婆子身上。
“再聒噪,我就砍下陶大壮的腿,不信你可以试试。”
陶婆子立马像被捏住嗓子的白鸭,叫不出来了。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的事,你这老婆子恁多事。”
里正只觉晦气,这老婆子把他当枪使了。
气陶婆子不说实话,害自己白跑一趟。
瞪了她一眼,又跟柳元枕道了不是就离开了。
“哎,村长,您别走啊。”
陶婆子还要把里正挽留,他这一走,万一那柳三郎改了注意,要杀她孙儿,那可怎么办?
里正怒视她一眼,袖子一甩,恨不得自己这把老骨头走得快一些。
开玩笑,能开赌坊的,谁家没个雄厚家底。
这等权贵,哪里是他这小里正惹得起的。
陶婆子追上去,却拦不住铁了心要走的里正。
“你要再不去找陶大壮,恐怕他就要流血过多死了。”
锦小渔追上去补了一句。
“我饶不了你。你给我等着。”
陶婆子输人不输阵,恶狠狠丢下一句话,回头去寻陶大壮。
“多谢宴回和阿嫂款待,我这就回了。”
陶大壮的事情处理完,柳元枕并不在此多做逗留。
他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拳头碰了碰云凤楼的胸膛,他承诺道:“我这就回去给你个交代。”
云凤楼颔首,送他一程。“等等,我和你一起去。”
他担心留锦小渔一人在家,陶婆子会和陶大壮过来找麻烦,因此便把锦小渔也带上了。
“怎么,你还信不过我?”
柳元枕吩咐其中一名随从让出一匹马来,问锦小渔:“阿嫂可会骑马。”
锦小渔摇头,云凤楼道:“我与她共乘。”
柳元枕就不说话了,一路上看着二人相拥,他心里跟吃了苦瓜似的不是滋味。
三人骑马快一些,一炷香的时间就来到柳府偏门。
守门的小厮认出自己三郎,忙上前行了礼。
“给我的马喂些粮草。”
柳元枕把僵绳扔给小厮,带云凤楼两人进了府。
绕过影壁,来到一处垂花门外,站着两名婆子。
看到柳元枕,忙上前几步来,行礼过后,笑问道:“郎君回来了。”
“嗯,阿婆可在?”
柳元枕也不进去,就立在垂花门外问。
“安人刚午睡起来,郎君稍等。”
那婆子进去通报,很快又出来道:“安人请郎君和客人进屋。”
那婆子走在前头给三人打帘,沈元枕和云凤楼招呼一声,引着二人一同前去。
锦小渔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