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摸着炕已经暖和了,水也热了,锦小渔朝两小包子招手:“宝宝来,洗脸洗手洗脚脚,然后乖乖睡觉觉。”
云凤楼在一旁看着忙的不亦乐乎的锦小渔,那张姣好明艳的脸,洋溢着摄人心魄的微笑。
如绽放的花,耀眼极了。
云凤楼落在锦小渔身上的打量,又深了几分。
洗手洗脚好了,两包子上了炕,锦小渔捏着毛毛肉肉的小脚,哄她睡觉。
云凤楼出门倒水。
“阿娘,毛毛想听阿娘讲故事呀。”
毛毛从被窝里爬起来,搂着锦小渔,软软的,暖乎乎的小脸,依偎着她。
“大嫂,大毛也想听呢。”
被窝里的小男孩,也眨巴眨巴黑黝黝的大眼睛说道。
“好哒,今天说一个白雪公主的故事,宝贝听了要乖乖睡觉呀,不可以不睡哒。”
“嗯呐呐,阿娘是世界最好的阿娘,毛毛爱阿娘。”
“嗯呐呐,大嫂是世界最好的大嫂,大毛爱大嫂。”
“从前的从前,有一个王后……”
云凤楼停在屋外,目光幽深,锦小渔如黄莺出谷般空灵的嗓音,从茅草缝隙透出,一下一下,敲在云凤楼心上。
哄睡两小包子,锦小渔打量着家徒四壁的屋子,脑瓜子突突的。
“喂!”
她推门,指挥屋外站着的人走远点:“我要沐浴,你不许偷看。”
呵!
这女人,也不知昨夜嚷着哥哥的床大不大的是谁。
云凤楼背过身,挺拔身姿,英俊潇洒。
锦小渔承认,她馋着男人的身子。
不过此刻不是她犯花痴的时候。
锦小渔进屋,快手快脚收拾好自己,这才叫云凤楼进屋。
“还有些热水,奔波了一天,你也洗洗吧。”
锦小渔说完,就要出门,却被进来的云凤楼抓着:“你去哪里?”
“这个,男女授受不亲。”锦小渔语塞,我避嫌啊。
“倒也不必如此,你我夫妻,本是一体。”
云凤楼牵着她进屋,示意她上炕:“外头天寒地冻,你一向身子骨弱些,受了风寒不好。”
锦小渔不动,她怎么觉得,哪里怪怪的。
云凤楼倾身,在她耳畔道:“昨夜既然从了我,如今,倒害羞?”
“我知你当初嫁与我,是被迫,但是,不管你愿不愿,小渔,你是我的妻,这辈子都是。”
锦小渔要晕了。
要命,帅哥说的情话,可以当真吗?
锦小渔比他矮上一个头,此刻昂头看他,只觉得那双瑞凤眼,溢满点点星河。
她就没出息的沦陷了,鬼使神差的上了炕。
啊!
这该死的颜控!
“你快些,我不看。”
锦小渔羞羞哒哒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