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刚下班回家,就碰到邻居和她说要开全院大会。
“为啥开全院大会,院子里出什么大事了吗?”
那人笑呵呵的说着:“这事啊,和你家有关系,你到场就知道了。”
秦淮茹心中莫名一紧,我家的事?
不出十分钟,院子里的人就召集完毕了。
院子中间摆着一张方桌,三位大爷就围坐在那儿。
两侧,最靠近的,一边是许大茂娄晓娥夫妇。
一边,是棒梗和贾张氏,以及小当和槐花。
秦淮茹这才知道,刚刚那人话里的意思。
见棒梗低头沉默,许大茂和娄晓娥怒气冲冲,不用想都知道,棒梗这小子闯祸了。
二大爷刘海中正想起身,展示一下他自认为出众的领导风范,身子都站起了一半。
“咳咳,我先说两句。”
三大爷阎埠贵先声夺人,把刘海中的念头给掐灭了。
“那个召集大伙来,是想查明一下许大茂家丢鸡的事。”
“这事,可大可小,往小了说就是件邻里纠纷;往大了说,就是盗窃,是道德败坏,破坏社会风气,这是不利于我们个人、国家、民族发展的。”
说到这儿,他顿了一下。
刘海中以为他说完了,想要起声说话,都站起来一半了。
“这种偷鸡的事情,居然发生在我们院子里,是可耻的,这是破坏我们院子团结的恶性事件……”
阎埠贵继续说着。
刘海中僵了一下,又坐了下去。
阎埠贵:“……我要说的,就这么多,我说完了。”
刘海中长吸一口气,终于到我发言了。
正准备站起。
阎埠贵:“下面,有请一大爷易中海给我们说两句。”
刘海中起起坐坐,给在一旁嗑瓜子的何雨柱看笑了。
这阎埠贵有点意思,他怕不是故意的吧,时间点掐得也太好了。
刘海中僵了好一会儿,才重重的坐下去,扭过头去,不看阎埠贵那张脸。
易中海:“今天召大伙来,是想查明许大茂他们家,丢鸡的事,许大茂说他们家的鸡被偷了。”
“而偷鸡那个人,就是棒梗。”
秦淮茹刚一靠近,就听到了易中海说棒梗偷鸡。
她穿过人群,快步走到棒梗和贾张氏的位置。
“怎么回事?”秦淮茹质问棒梗。
许大茂见正主来了,得,和贾张氏说不清,跟秦淮茹总能讲道理吧?
“秦淮茹,你家棒梗干的好事,小小年纪不学好,都敢偷我家的鸡去吃了,这要是长大那还得了,他不得打劫银行?”
“我可跟你说了,今儿这损失,你得赔我!”
易中海也是道:“大茂家丢了只鸡,他说是棒梗偷的,棒梗又不开口说话,淮茹啊,你问问呗。”
许大茂严肃道:“一大爷,我这不是怀疑,这是证据确凿!”
“鸡的尸首还在我这儿呢!”
“你就想想吧,棒梗他有能力买一只鸡吗?除了偷,他有什么办法?”
秦淮茹见棒梗低头不说话,她蹲下身子,问道:“棒梗,和妈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这鸡,你哪弄来的?”
当问出这句话时,她的心中,就已经有了答案。
“你管他怎么来的,我们家棒梗才不会偷东西!”
贾张氏将棒梗护在身后,生怕他说出实情。
“妈,你在干什么,棒梗要是真没做过,他会大方说出自己没做过的。”
许大茂看见贾张氏故计重施,他鄙夷道:“又是不让棒梗开口,糟老太婆就知道隐瞒真相。”
“棒梗,我问你话呢,许大茂家的鸡丢了,和你有没得关系。”秦淮茹越过贾张氏,继续问道。
贾张氏握住棒梗的手,用力的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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