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那边,也喊来了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三位大爷。
四合院中有什么大小事的,都由这三位大位主持公道。
所以棒梗偷鸡这事,该由三人来决断。
“吵什么呢,嚷嚷什么呢?”
“许大茂,你在干什么呢,你一个大人抓一小孩像什么话,快放手。”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二大爷刘海中喝斥道,昨天他可是美得很,被何雨柱夸成院子里最德高望重的人,可不得维持住形象。
许大茂扭头望去,正是娄晓娥带着几位大爷过来了。
随行的,还有许多院子里的住户。
这年代也没什么乐子,这许大茂和棒梗这一闹,乐子就有了,看热闹。
贾张氏见何雨柱靠不上,就去向三位大爷哭诉,“三位大爷,许大茂他不是人啊,连我这个老太婆都打。”
“你们可要为我做主啊!”
她直接跑到三位大爷面前,瘫坐在地上就是嚎啕大哭,那种为老不尊,从不讲理的情绪调动,一下就出来了。
易中海见状,赶忙蹲下身子扶起贾张氏:“你这是干嘛啊,有话好好说,我们会公正评判的。”
公正评判?
那怎么行。
真公正的话棒梗这偷鸡一落食,不得赔许大茂鸡钱,至少是个两三块的支出啊。
想到这儿,她哭得更大声了。
今天不讲理,直接胡搅蛮缠。
许大茂看着干瞪眼,不是,你个老东西先倒打一耙?
“三位大爷,我这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向您们汇报,事关我们院的风气,这股歪风,不能吹起来!”
“事情是这样的,我这鸡笼子里原本是有两只鸡的,被人偷了一只,现在只剩下一只鸡了。”
“是吧,棒梗?你偷我们家的鸡烤着吃,还挺香是吧?”
贾张氏当场就急了,她哭诉:“三位大爷,这许大茂自家的鸡走丢,就将丢失的过错赖到我们家棒梗上,他这是欺我贾家没有男人。”
“呜呜呜,我命苦啊,难道我们贾家就该被人欺负吗?”
何雨柱看笑了,好一个答非所问。
好一个胡搅蛮缠,这贾张氏不要脸起来,这许大茂不一定是她的对手啊。
三位大爷也是皱眉,这贾张氏明显是避重就轻,这让人怎么评这个理?
二大爷刘海中,对棒梗说道:“棒梗啊,你老实和二大爷说,这许大茂家丢失的鸡,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
棒梗低头,欲言又止,一只手不安的拽着衣角。
贾张氏见状,大声哭道:“二大爷你这是什么意思,公报私仇是吗?昨天你怀疑我们家棒梗偷你家鸡蛋,奈何没有证据。”
“今天就想着借评理这事,给我们家棒梗安上一个偷鸡的名头,你这是滥用职权,你欺负人!”
刘海中懵了。
我特么的就问问事情的前因后果。
你说我是在公报私仇?
不讲道理啊!
“我说贾张氏,屎可以乱吃,但话不能乱说,我这是在向棒求证,问他到底有没有这回事,你急什么?”
“你不想真相大白吗?”
围观的住户都觉得贾张氏心虚,不敢说出实情,才这么说的。
要真是没干。
在许大茂抓住棒梗的时候,就该大喊大叫的说着:我棒梗,没有偷鸡!
“看到了吧,一大爷,刘海中他骂人,我就说他公报私仇吧,这事他不能掺和进来。”
刘海中气笑了,“骂人?我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你不吃,怎么说话满嘴喷粪似的?”
一大爷和三大爷对视一眼,皆是心中明了,很显然,这贾张氏不想让他们三人掺和进来。
心里有鬼啊。
许大茂也是受不了这贾张氏,想靠卖惨混过去?没门!
“三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