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要偏袒他? 我要求再换个公安来!” 这会儿已经认出江潮的同伴,已经在扯着他衣服,让人别再乱说。 江潮整理好衣服,又换成先前那副不苟言笑的样子,“先前你们谈话我都听进去了,大根兄弟是吧?那个放链盒的库房,你说你没去过?” 男人挺起胸膛,“我是前天晚上值班的,昨晚是他值班的,库管员发现东西丢了是早上。 公安同志,您或许不清楚,我们厂子规章制度严明,每天晚上下班,早上上班,都要专人专门盘点库存。 而且每天还有专人打扫卫生,他们都可以替我证明,我交接的时候都是正常的,东西是他值班时没的!” 石杉想要辩解。 但被江潮制止,他示意几人带他去库房看看。 对方也没反对,带他转悠了一圈儿,统共五分钟都不到,江潮就指着洋洋得意的男人道,“偷东西的就是你!” 江潮从来不打没把握的仗,既然都这么说了,那偷东西的肯定是他。 这一变故,让尾随而来的工人都大吃一惊。 但被人指着的葛大根,丝毫不慌,“我料到了你会把矛头指向我,你们认识,你又是他的保护伞,说我是小偷,给我扣个屎盆子,这不显而易见吗? 大家说对吧?” 这下没人附和他。 开玩笑那是江潮啊,你敢怀疑他徇私,放水? 没得到附和声,男人有些慌,但还是强撑着精神,问他要证据。 江潮也不墨迹,指着链盒上的灰扑扑,不仔细看都看不到的微小颗粒,一脸正派道,“这些就是证据!” 一席话说罢,大家面面相觑。 几人趴在箱子上看了下,百思不得其解,葛大根还以为他要掏出多厉害的证据,谁知就是谁都没放在眼里的回程。 这算什么! 越想,越觉得有趣,当下捧腹不笑,“这算什么证据啊,这位同志,我劝你没本事就别硬撑了。 再说,就算你是公安,但想插手我们厂子的内部事情,你还不够格!” 意思就是打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别再这丢人现眼了。 将一切尽收眼底的叶穗,再也忍不下去了,踢门而入,“他不够格,那我够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