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楷爬上床,侧身把她抱在怀里,哄宝宝一样轻拍着,“莫怕,朕回来了!”
朱琏渐渐地平复下来,赵楷困顿至极,闻着久违的体香,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睡梦中,感觉小腹有只手在游走,下意识将其捉住。
下一瞬,更猛烈的温热刺激从小腹传来,赵楷猛地睁开了眼睛。
黎明前的黑暗,伸手不见五指。
赵楷轻唤道:“你醒了?”
朱琏也不答话,似乎把这几天的怨愤都用到了该用的地方。
赵楷周身舒畅地粗喘着,尽情地享受她少有的主动。
都说人体重最柔软的地方,不是心,也不是大脑,而是舌头。
最敏感的地方是哪里,自是不必言明的。
柔软与敏感触碰,就像干柴遇到了烈火,一簇簇的火苗会在脑袋中迸射开来,令人难以自持。
赵楷感觉到她的吃力,伸臂一捞,把她压到了身下。
见她闭目挺胸,赵楷俯身衔住她的耳垂低语,“我回来了,真的是我!”
朱琏似梦似醒地点了点头,一条腿勾上了赵楷的后背。
无声的邀请胜过千言万语,所有的思念也都汇集一处,彼此紧密贴合,如同生来一体。
朱琏的轻泣声一浪高过一浪。
赵楷终于明白,无论身边的女子是谁,那个能让他毫无保留的人,只有一个,就是眼前面色潮红的朱琏。
他不敢想象,如果有人把她抢走,他会怎样。
只紧紧地拥着她,想把她揉碎了,再也不分开。
朱琏气息紊乱,粉拳捶打着他的后背,“三郎,够了够了,臣妾不行了!”
赵楷终于听到她的声音,软糯娇柔,像蜜水一样甘甜。
“三郎可以缓缓,再给你一次!”
朱琏从她的颈窝里抬起头来,目光盈盈地望进他的眸子里,星光闪烁。
嘴巴一撇,委屈道:“三郎,不要抛下我好不好?”
赵楷鼻头一酸,揉搓着她的秀发,“不会的,无论什么时候,无论走多远,三郎都会回到你身边来。”
爱一个人,就要满足她。
身体是,心也是。
赵楷在与朱琏的五年相处中,如胶似漆,从来都没生过矛盾嫌隙。
朱琏总能在他将要开口时,先一步说出他内心的话。
这种奇妙的感觉,就像一张无形的网,让他甘愿沉沦,甘愿继续坠落。
他相信,朱琏也是如此。
赵楷徐徐而动,耳侧娇喘又起。
就在他准备最后一搏时,一个身影突然出现了床侧。
爬上床来,苦恼地道:“三郎,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你,你……你怎么不敲门!”
赵楷腾地抽身而出,扯过被子掩住朱琏的娇躯,浑身血气倒转,差点跌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