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还给她，是不是可以救活她？”月声音有些颤抖，她不要，不要接受司徒月的施舍。
谁都可以，唯独司徒月的她绝对不要欠。
“她是本体剩下的最大的碎片，你那一点点当然补不了……不过也有办法，你可以把她的灵魂吞下去。
只不过，到时候她的灵魂可能会把你吞噬，只能说得不偿失。”司冥耸肩，手里的小瓶子一直晃荡。
化成灰烬的那些人根本就没了灵魂，反正五百年前也是一笔烂账，事到如今虱子多了不怕痒。但司徒月的事情就难办了，圣女算是计划中非常重要的一环，想不到被谎言之神的破计划给打断了。
司冥气得几乎要跳脚，若是自己的计划因此落败，她就是掘地三尺也得把那老东西挖出来再打死。
“我知道了，我想和你做交易。你把她救活，我有什么都可以给你。”月的眸子红亮，顾忆总说那对眸子像是红宝石一样。
“哦？你想同吾做交易吗？”司冥本来已经转过身去，闻言饶有兴致地顿住了脚步回头看向月。
“嗯……这可有些不合规矩，不过罢了，你这对龙角已经要成型了。看着实在难得，这交易我答应了。”司冥漫不经心地在月身上扫视，最终蓝色的眼睛停留在月头上那对龙角上。
“好。”月点头。
“以前是条地狱蛇你不知道，没了龙角之后你可就没办法再获得力量了。虽然依靠现有的神力还可以使用一点小技能，但是因为无法回复，所以力量变成了一次性的。”司冥脚尖轻点飞升到半空，湛蓝色的眸子居高临下地审视着白色的蛟龙。
“好，我愿意。”月没什么犹豫，原本顾忆想要的就不是她，哪怕司徒月不够强也可以站在顾忆身边。
可她最初明明只是听信了一个人说可以帮助自己变强的话，可最终却成了伤害顾忆的武器。
或许……这样是最好的吧？顾忆曾经救过她一次，现在她把这条命还给他。
“唉，你和她一样傻。不过成交，小朋友，你以后可不要后悔。”司冥叹了口气，手掌一挥，一股微凉的风吹过月便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