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又偷偷到江太医的房间取了些药跟布条回来。
“那个……”司夏挠了挠头,扭扭捏捏了许久都没有说话,而后,她像是鼓足了勇气一般,抬头看向了安逸寒,道:“你把上衣先脱了,我帮你处理一下肩膀的伤。”
安逸寒看着司夏通红的脸,这才知道为什么司夏方才那般模样,突然心中有了丝戏谑。
他勾起唇笑了笑,而后抬头看向了司夏,道:“我看还是算了,要是某人再流鼻血了怎么办?”
司夏一听,立刻有些炸毛,结结巴巴的半天吐不出一句话来,看着她这模样,安逸寒面上的笑意更深,最后还是伸手作势要解开衣带。
司夏屏住了呼吸,眼睛一直盯着安逸寒的手,一动不动的这
么看着,忽的,她反应了过来,自己是为了给他检查伤势,怎的倒像是要非礼他一般?
想着,司夏心中越发的觉着他脱掉上衣是理所当然,也不免释怀了不少,奈何,当安逸寒衣物落地时司夏仍是觉着头脑一热,鼻内一腔热血涌了出来。
完了完了,又流鼻血了!这次丢人丢大发了!
司夏在心中哀嚎一声,连忙便要伸手捂住鼻子,结果却发现鼻前什么都没有,她并没有流鼻血。
“噗嗤。”安逸寒将她适才的举动看见了眼里,不禁笑出了声,只是他这么一笑就牵动了背上的伤口,立即又闭上了嘴。
司夏找了条手绢沾湿,帮安逸寒将背上的血迹全都擦干净了去,而后又帮他上了药,将布条裹在了肩膀上,确定看不出破绽之后这才放下心来,又帮他找了身儿干净的衣服让他换上。
不过现下还有一件事便是二人比较在意的,他们来到这长安城内并没有几天,而且在司夏印象当中这几日她没有与旁人结下什么梁子,又怎的会有人派杀手来杀她?想来想去,二人都没有什么结果,只好先将这个问题抛到了一边,而后又一起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