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景也是个爽快人,当即便派人下了令,让那些擅自收走百姓地的地主归还,并且还减了百姓的税银,此令一下,长安城里里外外立即欢声一片。
在客栈的几人听到这个消息也全都面露喜色,看来这几天没有白忙活,不过能让宫景下令全都靠司夏,若不是司夏的医术获得宫景肯定,恐怕这次又得动兵。
待司夏回了客栈,众人纷纷提出给司夏办个庆功宴,司夏也不好扫他们的兴,还是答应了下来。
他们在这长安城中也待不了几天了,所以当晚便备好了东西,说是庆功宴,实际上也就是一堆人坐在一起吃顿好的,只是虽说现在在民间,但这些东西他们在京城也早已吃腻了,司夏琢磨了琢磨,买了一大堆城中的小吃回来。
现下正值月中,所以屋外的月亮倒甚是圆,索性司夏也没什么食欲,便一个人出了门。
同前几天一样,街上依然是一个人影儿都没有,司夏哈了口气,一个人在街上慢慢走着,安逸寒早已发现司夏一个人出了客栈,便一直悄悄跟在身后,想看看她去哪里,却发现司夏只是一个人边走边看月亮,并没有
其他什么举动。
“哗哗哗……哗哗哗……”
风吹的路边一些杂物一直在响,司夏搓了搓胳膊,刚想转身回客栈,便被两个黑衣人挡在了面前。
司夏心中一紧,连忙向后撤了两步,原本她想转身就跑,只是她的脚伤还未好,走都不方便更甭说是跑了。
“你们是谁派来的?”司夏开口问了句,可注意力并不在他们身上,她自然知道问这些没用,因为对方根本不会回答,只是为了拖延一些时间司夏仍是开口问了。
果然,那两个黑衣人并未搭理她,做势便要上前,司夏心中暗叫一声不好,急的都快哭了出来,安逸寒一直盯着那两个黑衣人,趁着他们没注意身后立即上前一左一右踹了一脚,将那两个黑衣人踹到了一旁。
“逸寒……”司夏被吓得精神有些恍惚,看到安逸寒时仍然有些反应不过来,只是呆呆的开口,安逸寒一把拉过了司夏,嘴中小声的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
方才安逸寒的那一脚可不轻,那两个黑衣人被踹倒在地上许久都没有再爬起来,其中一个抬头看了看安逸寒,而后缓缓从怀中取出了一
把匕首。
那匕首在月光的照应下更是锋芒毕露,而后他咬了咬牙从地上爬了起来,又快步朝着安逸寒的方向跑去。
司夏一抬头便见那人狰狞着跑了过来,“小心!”她大喊一声,奈何那黑衣人的速度极快,尽管安逸寒已经作势要躲,可肩膀处仍然被划了一道不浅的口子,尽管如此,安逸寒仍是将司夏紧紧地护在了怀中。
司夏看到安逸寒肩膀上的伤心中有些自责,要不是她出了客栈怎的会让这些人有机可乘,又怎的会让安逸寒受伤。
察觉到怀中的人情绪不对,安逸寒揉了揉她的头,而后转身之间便将那黑衣人撂翻在地,动作可谓是干净利落,司夏眨了眨眼,她还并未看清发生了什么,怎的这么快就结束了?
安逸寒上前探了探那两人的气息,方才他虽然下手较狠,可却并未伤到这二人的要害,所以这二人只是暂时性的昏迷,估摸着明日清早就会醒来,到时候恐怕一整条街的人都会围着他们看。
不过比起这些,司夏更在意安逸寒肩膀上的伤,虽然现在是冬日,伤口感染的可能性较小,只是如果不及时处理,仍然是
有些危险,二人互相搀扶着回了客栈,想了想,还是决定从后门儿进,一来是不想让大家担心,二来是不想破坏众人的心情。
客栈后门平日里都是开着的,所以他们轻而易举便上了三楼,既然不能让旁人知道,那江太医自然也不能叫了,司夏倒还好说,除了被吓着,并没有受什么伤,只是安逸寒……
想着,司夏出门儿打了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