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宫也算损失惨重,折损一名贵妃,幸好后宫还有一妃。
到时候等燕妃生了,他便把她的位置提上去。
没想到卫嫔的睡眠这么浅,听到门外的动静,竟扶着腰起身迎接他。
“陛下劳累这几日,不如臣妾给陛下按按肩吧。”
想起明日没有早朝,陆景逸便留下了。
还没躺下一会儿,又有人来请,“陛下,太后娘娘到养心殿了。”
卫嫔起身,“陛下,妾伺候您更衣。”
陆景逸摁下她的手,“不必麻烦了,朕今晚累了,不想动,让母后明日再来吧。”
第二日。
虽然没有早朝,却有大臣拜见。
“陛下,臣等觉得您还是得接回在围场老臣,他们毕竟是我们大邕的功臣,要是就这么死在城外,您怕是要被诟病。”
“朕何尝不想让他们回来,只是他们已经老了,思想愚昧,朕让他们辞官已经是给他们机会了,他们自己不愿,朕为何要供着他们?”
“你们要是想替他们说话,朕也可以把你们放出去控疫,到时候你们若能解决这次疫情,朕便给你们升官,你们要是办不好,就算你们不死,朕也会要你们的命!”
听完这话,劝谏的人一下子缩起脖子当起了乌龟,“陛下,刚才是臣一时糊涂,说了不该说的话,您不必放在心上。”
控疫并非易事,要是染上,一家人都逃不掉。
更何况这源头还没查出,如何研究处对症的药方。
……
昨夜三更。
淮安从豆怨嘴里听说皇帝回宫的事,朗利地撂下手中的笔,“元贵妃也回了吗?”
豆怨小心翼翼,“陛下带走的五名妃子都没回来,倒是带回了一个没名没姓的女子。”
淮安一怔,内心的不安更加明显。
见他起身,豆怨问道:“师兄你这是干嘛?要去煎药吗?”
淮安背着药箱,头也不回的出了太医院。
“我有事要外出一趟,如果陛下问我去了何处,你就说我担心师傅安全,早就去京外寻师傅了。”
豆怨拦住他,“但是城门关了啊!”
淮安执意,“无妨,总有别的办法。”
他头也不回的消失在黑夜之中,轻松一跃,直接越过宫墙,轻松着地。
出了宫,他便直奔南巷巷口处的一间平房,有一方院子。
门头看似简陋,却有一把大锁,他掏出自己荷包里的钥匙,对准大锁的口,“咔嚓”一声,锁掉了。
他用打火石点燃门口挂着的油灯,提着灯入内,确认院内的草药没有缺少,松了口气。
紧接着,他寻了个麻袋,直接把晒干的草药捆起来丢进麻袋里。
总共两大麻袋,全是草药。
然后他又用胡萝卜诱骗出隔壁院里的黑马,朝那户人家丢了一锭金子,将麻袋丢到黑马背上后,朝着与南市相反的方向飞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