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她态度诚恳,脸色看不出半点说谎的痕迹。
“实不相瞒,无论是东方昊,还是凌莲,我一眼就能看出他们体内是否中毒,至于那方子,也真的是脑子里突然出现的药方,我也觉得奇怪呢,不知大人对此怎么看?”
得知凌莲中毒,她脑子里立刻出现一张药方,就像是刻在骨髓里的本能。
但既然会看病救人,为何六扇门内其他人不知?
难道真时欢一直在故意藏计?
不,时欢她知道自己会这项技能吗?
她还藏着什么秘密?
她,究竟是谁呢?
“你曾溺水,失过部分记忆,许是忘记也可解。”
秦君九的脸色冰冷,没有波澜,看不出息怒,“不过,你既会医术,为何对六扇门上下隐瞒?”
时欢也想知道是为什么。
“大人都说了,我曾溺水。”
时欢撇撇嘴,“那大人刚刚又为何给凌莲银子?”
给她安置在安全屋也就算了,还给人家银子,杀人不眨眼的活阎王何时这么善良了?
不是说锦衣卫指挥使秦大人手中出过无数命案,他是非不分,只知道抓人归案,罪过无数吗?
“陈庆无辜身亡,凌莲孤儿出身,孤儿寡母相依为命,难免可怜,”
活阎王如此说着。
时欢更是震惊不已。
哪一任阎王
如此宅心仁厚?只怕阎王殿里的那些小鬼们都要造反了吧?
“哦,原来大人如此体恤民情啊,也是啊,凌莲虽然终日带娃有些疲惫不堪,但毕竟风韵犹存,样貌也可,大人心生怜悯也能理解。”
时欢故意刺激他,余光悄悄打量他的神色,看他整个人的气焰突然变得冷漠。
“不论身段样貌,都不急时捕快,本座会如此肤浅?”
这,是在夸她?
时欢砸吧砸吧唇,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并不爽。
正打算傲娇的撇过头不去看他,脑子里忽然想一件要紧事,她又忙不迭的转过来,挂着满脸讪笑,一看就是有求于人。
“大人,您曾胜任京中要职,乃是皇上亲信,一定知道许多京城从前的事情吧?”
见时欢问的仔细,有些窥探私密的样子,秦君九抬眼时不屑的瞥了她一眼。
“有话直说。”
“也不是什么特别要紧的事情,就是想跟你打听一下瑞安王。”
最后三个字她说的十分缓慢,生怕她听错了某个音节认错了人。
然而,秦君九终年不变的冰山脸,并没有因为这个人的名字而有任何波澜,“老王爷逝世多年,怎么,时捕快还和他有什么渊源?问起瑞王何事?”
“大人别误会,我并不是要打探瑞安王的私事,卑职和他也不认识,只是想知
道,瑞安王是哪一年逝世的?”
不认识,不打听私事,却问人家哪一年身故?
秦君九觉得有些奇怪,但想了想依旧没有任何隐瞒,“京师,一一二三年。”
十分平淡凉薄的口气,毕竟那个时候他的年岁也不是很大,和瑞安王也没有任何交集,所以秦君九的脸上没有出现任何特别的表情。
时欢却是一惊!
爹明明说,他当时辞官回京是因为瑞安王身故,他没有靠山。
可一一二三年,是他回京的第二年!
“怎么,时捕快是有什么问题?”看她脸色转瞬间变得苍白,秦君九身子前倾,带着好奇的打量。
“我——”
时欢的话没说完,就看到秦君九瞬间放大的脸,由于马车突然停下,惯性使然,没做防备的秦君九身子猛地冲她扑过去,尽管及时撑住身子,却也着实把二人吓了一跳。
“怎么回事?”秦君九吼道。
“回爷,前面许是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