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的户部尚书。两人原先地位相当,关系还过得去,现在则变得有些微妙。
刘夫人大摇大摆地走进正堂,先是瞥了一眼敬翔,很快便把目光锁定坐在凳子上的张继祚。张继祚也看到了刘夫人,立即站起身,施叉手礼,道:“夫人!下官公务在身,未曾远迎,望夫人恕罪!”
“免礼!老身找你来,乃是有要事相商,虽是要事,可也耽误不了你多少时间。”
张继祚看了一眼敬翔,希望敬翔能插个话,截住刘夫人,毕竟他们是夫妻。哪知敬翔别过脸去,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凤舞站在刘夫人旁边,暗自觉得好笑,这夫妻二人都把对方当作空气,互不理睬。凤舞这也是第一次见到李琮最倚重的谋臣敬翔,庆的开创,敬翔有不可替代的功劳。这样一个举足轻重的风云人物,竟然奈何不了妻子。
气氛尴尬而紧
张,每个人都有种窒息感,包括看上去来势汹汹满不在乎的刘夫人。
“张将军,你我其实都清楚,”刘夫人继续说,“林景根本不是刺客,他是我的人,你究竟打算关到何时?”
“天子那边要人,林景虽非刺客,然确有同谋之嫌,要释放林景,至少要抓到刺客,证明林景确实与刺客无关,才可放人。若非天子追得紧,张某岂敢违夫人之意?”
“你看这样如何?你不是正在抓刺客吗?让林景助你,你在明,他在暗,老身担保林景绝不会逃跑,否则,老身亲自去天子处领罪。”
张继祚想了想,觉得刘夫人这个建议确实不错,一来他最近比较忙,除保卫会节坊安全外,还要捉拿刺客,而实际上前几日皇宫内的刺客还没抓到,这两个刺客之间是否有联系,还未可知。更重的是,刘夫人做了担保,一旦李琮怪罪下来,就把刘夫人推出去做挡箭牌。
“好,就依夫人!现在就放人!”
张继祚辞别敬翔,转身出去。刘夫人偷瞥了一眼敬翔,转身随张继祚出去。凤舞警惕地跟在刘夫人身后,想到林景即将恢复自由,一种从未有过的幸福感袭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