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太多太多太多,他是真的害怕自己会离开。
“那我不离开不就好了?”她轻轻拽住他的袖子,哄着他,“过去……是我任性,才伤了殿下的心。但以后,我一定好好的留在殿下身边。你心里还有什么不痛快,或是有什么需要我的,都可照直说。”
说着不忘搂住他的脖颈,摇晃着附上软糯的甜言蜜语:“殿下,你的话我听在耳里,必定好好放在心底……”
两人距离不过寥寥,她上襦穿着冰丝绸,肚兜的红色系带清清浅浅蹭在他心上,像一条细细的小蛇,专往他情|欲里钻。
司照浑身上下,绷得硬邦邦的不止是手背青筋,唯恐她再靠近一点就会察觉,忙将被褥盖过自己的下半身,不自然地挪开眼:“我并未,让你为我做什么。”
“当真?现在不说,下次要是又无意间惹怒了殿下,那我可不会认的。”
他眸色暗了下去,眼尾一寸红深了两分:“不要再去见左殊同。”
“……”
她在殿下心中究竟是个什么形象?
他……居然真的唯恐自己会和左钰私奔?!
他又道:“不
是要你们永不相见,但与我成婚前,不许再见。”
语气不容置喙。
柳扶微怔怔看着他,感到他周身气韵与幻境中的殿下简直判若两人。
郁浓的告诫犹言在耳,她居然有些担心,若是和殿下理论会否再次激起他的心魔。
见她不语,他眸中现出恼意:“怎么?你就那么想要见他,就连这都不愿答应我?”
柳扶微心中五味杂陈,迟疑道:“我……只是想说,他既是大理寺的人,难道我们成婚,也不请他喝喜酒的么?”
“我并非此意。”
她想起那棵千疮百孔的心树,终究顺了他的话意:“好……我答应殿下不会单独约见左钰,即便真有什么要事,也会叫殿下一起……如若是他找我,我也会告知于你。这样,可以么?”
明知她是因自己的心魔而妥协,提这样的要求,无理且趁人之危。但在听得她允诺时,司照竟感到了一丝得逞的安心。
安心过后,又泛过一阵酸涩,昏暗中,他的戾气悄然淡下:“我……已问过卫岭,左殊同没有大碍。”
她闻言,心中暗暗舒了一口气,面上作出不大关心的模样:“他能有什么事?我自然信得过殿下。”
“微微,我的心魔……本非因你而起,只是我在罪业道修行时,沾染过亡魂怨气……”他无法详述,也恐她因此自责,耐心道:“待成婚后,我会重返神庙,确保心魔不会再生,只是他日再有类似情状,你莫要犯险,不妨告诉卫岭,他自会请人过来为我驱逐心魔。”
“嗯。”
“脉望不可久戴,待我找到一线牵,再斟酌……”
“好。”她痛痛快快摘下,递给他,“殿下保管,我需要时找你拿,也很方便。”
她一反常态的乖觉,温言软语流淌过他的心尖,直熏得他心中燥热。
女儿L家一身腻汗,此时惦着沐浴更衣,她问:“既然殿下烧已退,那我先,回去?”
看她这一身薄裳湿透,一双玉足未着寸缕踩在地板上,他胸口沉沉的发闷:“你想这样出去?”
“没关系,披件外套就好……”
才撩开帘帐,被他拽回去,他将她盖个严严实实,自行下了榻:“不准下来。”
她只得缩回脖子。
他这回倒非有意强留,想差人备好换洗的衣裳来,趿鞋时身后一个声音骤然传来:“阿照,你此番未免过分了。”
司照与柳扶微齐齐一惊,他循声回首,面色一白:“皇爷爷?”
天将将亮时,圣人听闻了东宫闹剧,得知太子在太孙这儿L说过一些不堪入耳之言,急匆匆赶来。
一到门前时见卫岭支支吾吾,隐见拖延之意,不免担心孙儿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