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气消了吗?”
“没有。
“那我等你气消了再落脚。”
话音刚落,楚玄玉狠狠将云锦泽屁股往桌案上一搁,捏住他后脖子说:“有你这样哄人的吗?生气的是我,还要我花
力气抱着你。”
云锦泽脖子一缩,不得不松开手臂去抓楚玄玉的手。怕人走开,他抓着楚玄玉的手不放,扑扇着一双眼,亮晶晶地看着楚玄玉说:“别气了好不好,之所以那样不理你是因为想给你个惊喜。”
楚玄玉回想起那几天依然让他憋屈,不理他也就算了,还凶他,真是难受至极。楚玄玉一声冷哼回应云锦泽。
云锦泽手指勾进楚玄玉的腰带,往自己这边一拉,将人拉近了一些距离,含羞道:“那你看了我为你准备的惊喜之后再气好不好?”
“那要看是什么样的惊,什么样的喜。值不值得你不理我,还凶我。”
云锦泽被楚玄玉一脸怨气给逗笑了:“你还怕我凶你?我刚来那会,你可没少凶我呢。”
噗呲,楚玄玉破功,再也忍不住,抵着云锦泽的额头将人
拥进怀里一阵操搓。云锦泽早已按耐不住,对上楚玄玉的唇,将那诉说不完的思念化作深情亲吻,以唇舌舔交缠安抚对方,表达自己无意伤人心的愧疚之意。
虽已入冬,但紫冥国的初冬仍有酷暑残留下来的余温让云锦泽不觉寒冷只觉清爽。
大奎每次夜巡都会有意无意地往张九帐中看,当看到帐中有人影走动时,心中会莫名生出一股踏实感;当看不见人影时,心中会莫名空落落的。
他发现自己已有几月不见张九,甚至连张御医也不见人影。问了人才得知张御医去另一个营问诊了。
这天大奎终于寻得出营的机会,当他兴高采烈地找到老军医时,被老军医告知因缺些特殊药材,让张九出城采办去了。大奎扫兴而归,纳闷要在军营里见个人真难,默默哀叹不知要等何时才能看见张九。
时隔几个月李恒依然为那天被老军医发现自己对陆将军使用汗药而懊恼不已,以至于他被老军医赶出了大营。
虽然被赶出了大营,但他不急着想办法回去,因为紧要关头,
医护总是缺人手的。
他先是回了趟藏书楼,跟爷爷李远交代了自己在大营里的事情,再托爷爷给陛下去一封信。他认为重要的事情还是让陛下点明陆将军比较好。手记的内容十分重要且珍贵,不能落入飞黑之手,请务必保管好严加防守恐有飞黑乔装改扮。
李恒看着爷爷将信送出后再回到书坊。白天当个游手好闲的伙计,静静等待神秘人再次找来,飞黑迟迟不得手神秘人不可能不着急;夜里全副武装潜入大营,因为大营近期又招进几批新兵。
好在跟着老军医当小徒弟时没闲着,早早就悄无声息地将大营摸了个透。现在他能来无影去无踪地进出大营,精准藏身,隐于暗处观察异样。
皇帝将战报往桌上一摔,愤然道:“没想到大和国如此凶悍,我们根本不敌。”
楚玄玉此时有些紧张,他此次进宫是想将敌国皇帝有意御驾亲征的消息告知父皇,但见父皇此时心情不佳,不是说这件事的好时机,只好改口说:“父皇如何打算。”
皇帝拿起一旁敌国皇帝写
给他的国书,对楚玄玉说:“他早就料定我们打不过大和。我们一败,他的国书就来了,说帮我们守住北平。”
“他就没别的意思?”
“别的意思?你怀疑他是想借着这个名义而夺回北平?”
“是。
皇帝冷笑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朕还能不知,就算他想收回北平,也不会用这样的方式。他一定是想等着朕主动送回北平。”
“老鬼!”
“北平虽然烫手,但朕偏偏不遂他的意。”
楚玄玉心头一紧。
皇帝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