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跳。
他马上说:“刘睿在家里,不知他犯了何事?”
“还能是什么事,树种被盗,他的嫌疑最大!”
“啊?可是不是说这事解决了吗?树种找回来了,只是误会一场。”
“误会个屁,树种是孙禄自己补上的,被盗的树种还是没有找到。而在被盗的前一天,刘睿去了茶场,请所有人喝酒,大部分人喝得不省人事,这其中就包括有仓库钥匙的两人。
而树种被盗之后,刘睿就回来了,你说,他是不是嫌疑最大的?”
严宏满头大汗,被朱祁钰这么一说,他还真觉得偷树种的人就是刘睿了。
只是他不明白,这么一件小事,为什么会引来锦衣卫的调查。
朱祁钰看出了他的疑惑,只是淡淡地说:“树种要是在明人手里,就是小事,可是要是在外人手里,就是一件大事,一群人都要跟着掉脑袋,包括你!”
“啊?不会吧!”
“所以你要好好配合我,不然你就跟着一起被下大牢!”
“是是是,下官一定好好配合。”
“刘睿家在哪里?”
严宏马上说:“没多远,就在这附近,大人请跟我来。”
严宏带着朱祁钰,一起去了刘睿的家。
结果还没到刘睿的家门口,他们就发现前方有一群人围着一个院子。
严宏感到一阵不妙,他说:“前面那个院子就是刘睿的家。”
“不好,肯定是出事了。”
他们几步赶过去,就发现门口有几个衙役,拦着所有人不许进去。
朱祁钰来到门口,问道:“出什么事了?”
“你谁啊,这里有你什么事啊?”
朱祁钰拿出了腰牌,衙役吓了一跳。
其中一个说:“大人,这里面住的是茶马副使刘睿,他死了,他一家都死了!”
“怎么死的?”
“好像是晚饭里下了药,全家一起被毒死了。仵作判断是自杀!”
“自杀?为什么?他有什么理由自杀?”
衙役说:“听说刘睿好赌成性,在外面欠了不少的钱。可能是他还不了了,所以干脆在饭菜里下了毒,全家人一起死了。”
朱祁钰摇摇头说:“你见过赌徒自杀的吗?”
赌徒一般是卖儿卖老婆都要再去赌一次,他们不被逼到绝路,是不可能自杀的。
而刘睿还是官身,茶马副使这个职位也是有些油水的。
在官身没有被拿走之前,他是不会自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