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山长有几个?超不超过十个?每人一千亩,加起来也不过一万亩,剩下的学田呢?还有仆人,要他们干嘛?有很多是付不起学费的学生,为什么不多招一些这样的学生,让他们勤工简学,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这总比养着那些仆人要好得多吧?”
所有人都沉默了,好像朱寿的办法更好一些啊。
“你放屁,仆人能做的事,哪时那些学生能做的?”
朱祁钰笑道:“是啊,侍女们可以侍宿,学生们就不可以。仆人们可以帮着你们打人、杀人,学生们不可以,是不是?”
“你胡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去年十月,有农民交不起租子,却又不愿意退地,书院就派了几个仆人过去,把这一家人给打死了,有没有这回事?”
这话一出,全场皆惊。
“怎么会有这样的事?”
“书院不是教书育人的地方嘛,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不会是搞错了吧?”
“对啊,我都没有听说过。”
“没有搞错,这事我知道。”
一个书生站了出来,他说:“这事就发生在我们村,当时陈老实一家交不起租子,书院想拿他女儿抵债,结果姑娘誓死不从,直接就跳井了。
陈老实想去告状,可惜被书院提前知道了,书院的仆人就把陈老实一家给活活打死了,这事就发生在我眼前。这事的主谋就是他,坐在台上的那个老师,道貌岸然,为人师表!”
被指出来的老师目瞪口呆,他说:“没有,你胡说,我没有!”
朱祁钰说:“没有?可是这案卷就在这里,当地知县和你是旧识,所以没有查这事。可是陈老实的弟弟却把这事告到了锦衣卫处了!鲁元恺,你不给大家解释一下,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鲁元恺叫道:“我没有,你在胡说。”
“这么多人证物证都在,你还狡辩得了?”
一队锦衣卫站了上来,然后直接就把人给带走了。
不过他怎么喊冤枉,可是没有一个人站出来阻止。
有不少人还一脸鄙视的看着他,不屑于他为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