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场。”
晁沅真不自觉地捻着手指道:“多谢了,我这就送你回去。若是她再来找你,你便让你母亲告官。若是她想送你母亲进去,就告官让知府找来那伤者验伤,我会提前在暗中助你一臂之力的。”
柳遇秋突然打了个喷嚏,十分不好意思地说:“抱歉,把斗篷弄脏了,我回家洗了后再给你吧。请问娘子的商队在哪家客栈?”
晁沅真没有跟他来往的心思,为了尽快送人回去便说:“不必,我自己能洗。冒犯了,我这就送你回去。”
说完她就带着人飞离了小船。
离开柳宅后,晁沅真就把柳宅那些眼线的眼睛弄瞎了。她还顺便摸进隔壁那户人家女儿的房间,用灵泉水去除了那女人身上所有的伤痕。
以后柳宅要是被告,没了伤痕,又没办法造假同样程度的伤口,那么柳遇秋悲剧一生的开始就直接消失了。经过此事,柳遇秋本人若是被强掳,凭借她母亲留在京都的人脉就可以告御状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柳遇秋捏着5万两银票在闺房里静坐着,想起晁沅真给他钱时教他的一些东西,他就下定决心经营柳家。只要他能自己强大起来,便再也不用任人欺凌了。
这份救人指路还赠银的恩情,他一定会报答。但是要他像别的男人一样以身相许是不可能的。除非他愿意,否则对方就是再好看再让他感动,他也不会用身体去报恩。
第二天半上午,眠雪阁的大门被官兵堵了。
花靳年正在窝火,遇上衙门来人,只能不耐烦地让心腹去处理。
心腹站在门口拦着,声色俱厉地道:“我眠雪阁所犯何事?”
带头的官兵捏着刀柄道:“我等奉知府之命,来查眠雪阁欺诈苦主塔奈兰20万两银子一事。由于苦主被骗数目巨大,知府便下令在调和和审问之前一定要把眠雪阁围个水泄不通,防止赃款被转移出去!”
那心腹胸有成竹,只因李秋易容后与柳遇秋别无二致,官兵只要按身份公文上的信息找他,找到人后,眼前的事情便能迎刃而解。
“一派胡言,我们眠雪阁金堆玉砌,哪里用得着骗她的银子!可有什么证据?”
苦主晁沅真愤怒地道:“你们眠雪阁卖给我的李秋逃了不说,我报官寻失踪之人,找来的男人和昨晚的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被两官兵押着的人很快就从一侧带了过来,头上挡脸的小麻袋取下来后,那张原来李秋的脸就这样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
周围人议论纷纷。
“这也太普通了吧,还花魁,摆明就是坑人!”
“是呀,这眠雪阁心太黑了,20万两卖这么个货色,真当人眼瞎吗?”
“嘘,小声点,这眠雪阁可是背后有人的。”
“再有人又如何?那可是20万!定州附近四州赈灾,不算商人们捐钱赠物,光是朝廷就拨了80万两赈灾,一个州都才20万。她们倒好,一骗人就骗了这么多钱。”
心腹在看到李秋的脸后差点没站稳,但是她根本没心思去想李秋为何会被揭穿,只脸色难看至极地站在原地,耳中全是周围百姓的议论之声。
这群官兵来的太突然了,眠雪阁一点消息都没收到,根本毫无准备。
若是此刻进去搜查,那主子的心血就白费了。
心腹缓了缓神色,朝着晁沅真拱手道:“贵客息怒!此事纯属我们眠雪阁内记录有误,是场误会。既然贵客愿意带着李秋上门,而不是直接让衙门传唤,就说明贵客还是愿意给我们一个私下处理的机会。”
晁沅真大度地说:“你们也知道我是个走商的,做生意嘛,和气生财,我也不为难你们。”
心腹明白她的意思:“要不我们进里面谈谈?”
晁沅真挥挥手说:“不必了,我是被骗的苦主,除了拿回本金,要点赔偿也是理所当然的,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只要眠雪阁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