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叶舟又是愧疚又是自责,他不应该只沉浸在父亲去世的悲痛中的。
他应该好好的振作,查清楚到底是谁害了爹,帮大哥洗清罪名。
他朝谷小鱼行了一礼,感激道:“多谢谷姑娘的敲打!”
谷小鱼没搭理温叶舟,问那些下人:“你们可知,阿大时常会去哪些地方?”
下人们道。
“除了赌庄,阿大便只会待在府里,极少会出去。”
“阿大的银钱都用来赌博了。他自己舍不得穿,舍不得吃,倒是在赌钱上很舍得!”
“不清楚阿大除了赌坊,还会去哪里。”
谷小鱼很是焦急,若她猜的没错,只怕阿大已经出了事了!
温叶舟急声道:“谷姑娘,是不是阿大知道是谁害了我爹?”
谷小鱼俏脸微沉:“我猜测是这样的。阿大并未看到温子城对温老爷下杀手,却高喊是温子城杀了温老爷,这是其一。第二,一个下人怎会突然有不少的银钱赌博?第三,阿大的心情莫名的好。第四,阿大有可能失踪了!”
从所查到的情况来看,是有人在陷害温子城。
至于是谁,暂时不得而知。
温叶舟想不明白:“谁会要害死我爹?又要
陷害我大哥的?即便是与我温家结怨的人,也没可能做出这等事来的。”
谷小鱼:“这可说不准!对了,温二少爷可知,温老爷骨瘦如柴的事吗?”
温叶舟吃了一惊:“什么?!我爹骨瘦如柴?这怎么可能?一日三餐,我爹都有吃的。虽说吃的不多,可我爹还是有吃,不可能骨瘦如柴。”
谷小鱼送了一个白眼给温叶舟,问下人:“你们可知,温老爷一日三餐的情况如何吗?”
厨房的下人道。
“老爷吃的很少很少,大多数的时候几乎不吃!”
“对对对!要么老爷说不饿,要么便说饭菜不好吃,不合他的胃口。”
“也没听说老爷到外面用饭的。奴才们还奇怪,老爷整天整天的不吃东西,身体却还很好,也不知是怎回事。”
温春小院落的下人道。
“老爷经常一两天或者两三天不吃东西,厨房做的饭菜老爷都赏给了阿大的多。”
“老爷不准奴才们告诉任何人,他说自己不想吃厨子做的,让阿大给他带外面的饭菜。”
“奴才好像没看到阿大带饭菜给老爷。”
“奴才有看到过几次,可这些饭菜最后进了谁的肚子,奴
才就不知了。”
温叶舟听得又惊又怒,不禁怒声道:“混账!老爷整天整天的不吃饭,你们还敢瞒着!”
下人们跪在地上告罪:“请二少爷恕罪!”
谷小鱼:“他们也只是听命行事罢了。与其怪他们,还不如怪你和温子城两个当儿子的,连自己父亲的情况都不清楚。”
温叶舟羞愧不已:“谷姑娘说的没错,是我没尽到当儿子的责任。”
谷小鱼问下人:“温老爷可有什么异常的吗?”
“老爷时常会很兴奋。有时还胡言乱语,说什么他又是县令了,要那些人好看。”
“老爷天天喝酒,倒也看不出什么异常的。老爷一喝酒,便会耍酒疯,还会打骂人!”
“对了,奴才看到阿大被老爷打骂过几次。老爷打骂的很高兴,有点儿……有点儿像是疯了。”
谷小鱼又了解了一些情况,便让下人们离开了。
酒鬼会做出一些疯狂的举动来,是正常的。
现在的问题是,温春小为何几天几天的不吃饭?
她有一种感觉,如若能查清楚这一点,便能理清楚很多的事,甚至有可能帮温子城洗清罪名。
温叶舟:“我爹怎能几天几天不吃
东西?几天不吃东西,即便不饿死,也会饿得头晕眼花的。”
谷小鱼没好气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