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小鱼一到温家的大门口不远处,暗卫便落在了马车外,朝她行了一礼:“小姐。”
谷小鱼心急道:“如何?可有抓到阿大?”
暗卫告罪道:“请小姐恕罪,属下等没能找到阿大!”
谷小鱼的心一沉:“到赌坊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暗卫行了一礼,运起轻功离开了。
谷小鱼:“雷镖头,敲门!”
她要和温叶舟谈谈。
——
前厅。
温叶舟忍着悲痛,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看着谷小鱼:“不知谷姑娘这个时辰来,是有何事?若是关于我大哥的事,我是真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谷小鱼:“温二少爷,节哀顺变!我来,确实是为了温子城的事,但并非是要问你事情经过,而是要问关于阿大的一些事。”
温叶舟面露疑惑:“阿大?阿大怎么了?”
谷小鱼:“温二少爷对阿大了解多少?阿大有可能清楚,温老爷到底是怎么死的!”
温叶舟猛的坐直了身体:“谷姑娘的意思是,是阿大杀了我爹?栽赃给我大哥?”
谷小鱼扶额,她真想撬开温叶舟的脑袋看看,他脑袋的构造是怎么回事!
明明是一
个爹,为何温子城出众得可怕,而温叶舟却是一个相对蠢的!
“温二少爷,我何时说过阿大是凶手的?我说的是,阿大有可能知道是谁害了你爹!”她木着一张脸:“请温二少爷不要胡乱猜!”
温叶舟歉意道:“抱歉!我也是心急想找出是谁害了我爹。”
谷小鱼:“我能理解。现在,温二少爷能告诉我,关于阿大的事了吗?”
温叶舟嗯了一声:“阿大这个人怎么说呢?若说他性子不错,在他不赌之时,性子是不错的。可阿大一旦沾染到赌,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谷小鱼明白的点了下头,沾染了赌博恶习的人,在赌博之时会变得很疯狂。
更甚者,有好赌的人为了能筹集到银钱赌博,任何丧心病狂的事都做得出来。
温叶舟:“我爹还是县令时,对阿大挺好的,主要是阿大会哄我爹开心。后来,我爹被罢官,倒也没见阿大有什么不满,挺忠心伺候我爹的。”
谷小鱼:“……温二少爷,你知道你说了一堆废话吗?这些对帮你哥有什么用?”
她抬手按了按微疼的太阳穴,略有几分疲惫:“这样,能请温二少爷把府里的下人都
召集过来吗?我想问问他们,是否知道阿大的一些异常。”
“好。”温叶舟把所有的下人都召集到了前厅:“府里的下人不多,应该就是这些了。”
谷小鱼无语的看了眼温叶舟,这还真是个少爷!连自己府里的下人情况都不清楚。
温叶舟有点儿尴尬,对下人道:“一会儿不管谷姑娘问你们何事,你们都要老老实实的回答,知道了吗?”
下人们异口同声道:“是!”
谷小鱼语气微冷的问道:“你们谁知道,阿大最近是否有异常吗?”
下人们相互看了看。
好一会儿,一个约莫十八九岁的年轻奴仆怯声道:“奴才……奴才前几日瞧见,阿大似乎有了不少的银钱,天天往赌庄跑!”
他一开口,紧接着便有不少的下人接了话。
“对对对!是有这么一回事。奴才还奇怪呢,阿大怎会突然之间有如此多的银子!便是老爷还是县令之时,阿大也不可能天天到赌坊。可前几日,他却是天天到赌坊!”
“奴才有听说,阿大出手十分阔绰。以往,他经常在赌坊借钱,但他前些日子从未在赌坊借钱过。该不会是,阿大在哪里发了财吧?”
“奴婢发现阿大最近异常的高兴。以前,他都不屑和奴婢等人说话的。最近,他不仅和奴婢等人说话,还对奴婢等人的态度很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