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小鱼抬手按了按眉心:“到药铺看看。”
“是。”雷顺驾着马车往广和药铺的方向走。
谷小鱼:“雷镖头,你走南闯北见得多,可知会是什么样的人害温子城吗?”
雷顺:“这点我也说不好。姑娘,这世上有些事是说不清楚的。我曾听说过,有一男子仅仅是因为怀疑自己妻子与他人有染,便杀害了自己的妻子,更可恨的是,此人还将自己妻子的尸体丢给了野狗。”
“有可能,并没有人算计温大少爷,是温老爷出于某种原因,可能是在绝望之下,想着拉温大少爷当垫背的,才做出这种事。也有可能,是他人的算计。”他补充了一句:“姑娘,这些都是我的猜测。”
谷小鱼嗯了一声:“雷镖头说的不无道理。”
她一听到这件事,主观便认为是有人在算计温子城。
雷镖头提醒了她,不一定是他人的算计,有可能是温春小受了什么刺激,拉着温子城一起死。
在没有更多的线索前,任何情况都是有可能的。
雷顺宽慰道:“姑娘也别想太多。我认为,以温大少爷的能耐,即便是有人算计了他,奸计也不会得逞的!”
谷小鱼:“雷镖头
似乎知道温子城不少事。”
雷顺:“姑娘是知道我以前是跑镖的。走南闯北见的人多,看人的眼光还是比较准的。温大少爷属于深藏不露,露了几手还藏着更多的人!如若温大少爷愿意,只怕他如今至少是三品及其以上的大官了!”
谷小鱼不予置否,以温子城的能耐,他要想当官并非难事,但他却并未当官,还拖到今年才去参加秋试。
委实奇怪。
——
谷小鱼刚到药铺,便看见药铺灯火通明,掌柜伙计都聚在外堂,不知发生了何事。
她问道:“掌柜,出了何事?”
掌柜见是谷小鱼来了,行了一礼:“姑娘,是杜氏。杜氏和谷大趁着夜色偷偷摸摸的要离开,被伙计发现了。”
他真是弄不明白谷大和杜氏,不好好的治病养身体,非得折腾得自己。
这女人的小月子坐不好,可是会落下很多病根的。
“我去看看。”谷小鱼到了内堂,便看到谷大和杜氏坐在床上抹眼泪,唉声叹气的。
一个大夫站在一旁,正劝着杜氏:“杜氏,你刚小产,得好好的养身体。药铺不收你分文,你不用担心药费。”
谷小鱼:“爹娘是如何想的?”
谷大
和杜氏没想到谷小鱼会在这个时辰过来,两人一时间显得很踌躇。
谷小鱼对大夫道:“剩下的事交给我,你回去吧。”
“是。”大夫离开了药铺。
谷小鱼坐在一旁的椅子里:“爹娘为何要偷偷摸摸离开药铺?”
杜氏偷瞄了谷小鱼好几眼,怯怯的说道:“我……我和你爹不想打扰你。我这不是醒来了吗?回去养几日便好了。以前,也是这样过来的。”
谷大接了话:“我们也不好多住在这里。”
谷小鱼淡声道:“爹娘是担心,住在这里,再出什么事吗?”
谷大和杜氏的神情一僵,两人呐呐的不再说话。
谷小鱼的嗓音没有丝毫的变化:“既是如此,爹娘便回去好了,我不勉强!”
没有过期望,便不会有失望。
杜氏忐忑不安道:“小鱼,你生爹娘的气了吗?”
谷小鱼:“没有!”
杜氏一喜,却在听到谷小鱼的下一句话时,笑容僵硬在脸上。
“我从不会为了不相干的人,有情绪波动。”谷小鱼说完,便到了外堂。
掌柜迎了上来:“姑娘。”
谷小鱼:“他们要离开,便让他们离开,不用再管。”
掌柜:“是。”
谷小鱼忧
心温子城的事,自是没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