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寄欢接过棉衣,衣服外罩是大红色带碎花的,应是给女孩儿穿的。
她只听说过有人把卫生棉里面的棉花拿出来做衣服,没想到例子就在面前。
穷人家的女子怎么舍得把棉花用在那种事上,要不是阮寄欢允许他们用东西去换,家中编的箩筐席子,纳的鞋垫,织的荷包,她们怕也只会是听说过。
在这个贫穷的朝代,不必太过纠结东西的用法,他们能用得着,能有用就行。
就好比上辈子阮寄欢大学军训时也会拿它来坐作鞋垫,就是以后能不能把姓氏给她换回来。
阮寄欢摸了摸棉衣的厚度,挺厚实的,应该是攒了很久,她又将衣服还给了里正,问道:“你们换的卫生棉里面的棉花都是好的吧,要是以后发现棉花没以前的好了,就写信告诉我,这可是我吃饭的家伙,大爷帮我看着点。”说着就露出招人稀罕的笑来,眉眼舒展,并告诉了里正收信地址。
人民群众的监督才是最有用的监督,更重要的是免费。
吃饭吃到尾声,阮寄欢还想关心一下小崔和小姑娘的二三事时,就听到了村头有人喊话。
“别打了,别打了,人也是我的,孩子是我的。”穿着青色长衫的书生跑的气喘吁吁,额上全是汗珠 。
原来小姑娘的姘头是隔壁村的一个小书生,书生家中看不上姑娘家中的寒酸,姑娘家中嫌弃书生家中拿不出彩礼,都是一个穷字闹得。
于是两个小年轻就私相授受,暗度陈仓,你来我往,孩子就在此过程中悄悄诞生了。
离开了小村庄的阮寄欢坐在马车上叹息一声,接下来的事情就是两家人的事情了,这就不关她什么事了。
她打开系统面板,现在就是她心心念念的系统抽奖了,阮寄欢双手合十,将诸天神佛都拜了一遍后,才小心翼翼地按下光屏中间的红色开始按钮。
三秒钟后,她看着手中出现的一瓶可乐,眨了眨眼,最后还是安慰自己,这可乐总比所谓的美貌+1魅力+1强吧,最起码是实实在在的可以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