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横、朱仝二人的身旁。
随后,就开始声泪俱下地讲述着那宋江,如何如何凶残、如何如何暴戾、如何如何残杀她的女儿于此。
可雷横、朱仝二人,在听闻阎婆的这番话之后,非但没有感同身受,甚至还对跪倒在面前的这个老阎婆子,于心中生出了百般厌恶之感。
还没等那老阎脖子,将宋江身上的罪状一一掰扯清楚了。
他们二人便齐齐挥手,示意那老阎婆子莫要再说了。
随后便转头,纷纷问起了立在旁边的那些邻里百姓们:
“那阎婆刚刚所讲所说,是否皆都属实?”
可是接下来,在场的那些邻居们,却七嘴八舌的弄出了这般说辞来:
“回二位都头的话,我们这般人等,就是因为这老阎婆子家中的诸般响动,方才从各处汇集而来。”
“其目的,便是想看看这老阎婆子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可是刚刚过来,面前的这一幕,便如二位都头所见的这样。”
“那阎婆惜身死于此,除此之外仅有的一人,便是这老阎婆子了。”
“刚才这老闫婆子说,是那宋江宋押司害了他的女儿。”
“可是这些,我们这些邻居们却都没看见。”
“倘若二位都头非要我们说的话,那我们就只能说,若那老阎婆子非说人家宋江宋押司杀死了她女儿的话。”
“我们这些邻居们,却皆是做不了证的。”
“因为那些,我们根本就没有看见。”
或许直至此时,方才让那个老阎婆子真正见识到了,宋江这人的人脉关系与影响力,在郓城县内,到底大到了何种地步。
不仅衙门当中的都头衙役尽力维护,就算早就得到消息,却也仍要拖了那么久才慢悠悠的过来。
就连那些左邻右邻们,都被其影响的纷纷做起了伪证,说起了假话。
在如此这般情况之下,那老阎婆子无论怎么说,都是无用的。
老阎婆子面对着如此情景,心中当真气愤极了。
可这会儿,无论她再怎么哭嚎,再怎么大叫委屈,却仍旧没有半分作用。
而当朱仝、雷横二人见识到了这般闹剧之后,便满脸不悦的带人离开了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