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
“是呀是呀,宋押司。”
“虽然那官府中人,十之八九都与押司你交往甚厚。”
“但这次,毕竟是出了人命官司的。”
“虽然宋押司你在投了案之后,未必就能叫你以命抵命。”
“但是脊杖数十,发配充军之类的罪过,却也是逃不掉的。”
“宋押司呀,你还是快走吧,我们这些街坊邻居们就在这儿,既不去报官,也不替这对母女充当证人。”
“你只需安心离开便是。”
“在此之后,但凡我们这些街坊邻居们有时间,都会前往宋府之中,照看宋老太爷的。”
“是呀宋押司,虽然我们每一个街坊邻里的闲暇时间也并不多,但是我们这里人多呀。”
“全郓城县内,受过宋押司接济的,怕是近千人都不止了。”
“我们这些人但凡有时间,有能力,都会去照看宋老太爷的。”
“必然不会让宋老太爷他老人家,为那生计发愁的。”
宋江见那些街坊邻里们说的,如此情真意切。
不禁心中,也是极为感动。
最终,在心里纠结许久之后,方才暂且同意了那些街坊邻里的意见。
趁着夜色,悄然离开了此处。
宋江刚刚离开此地不久,郓城县衙门当中的两位都头,及其下面的十数位衙役,便慢慢悠悠地赶到了此处。
那先头的两人,一人生的英气十足,长髯垂胸。
手持一柄朴刀,气势逼人。
而另外一位,则长的鼻挺口阔,满脸的络腮胡子。
双臂甚长,腰围甚宽。
其身高,至少也得有一米九以上。
而这二人,便是这郓城县内衙门当中,办事最为得力的两名都头。
前者名为美髯公朱仝,至于在其后面的那一位,则唤作插翅虎雷横。
这二位都头,之所以会于此刻率领麾下的一班衙役,慢悠悠的前来此处。
便是因为在一个时辰之前,听到郓城县的百姓们在街道两旁的议论之声。
而那话里话外,皆是离不开郓城县的第一名押司,他们二人的好大哥宋江。
为此,雷横和朱仝二人在心中,也是纠结了好久。
他们二人,本欲只身前往去找宋江的。
想与对方了解一下,到底发生了哪些事,才会令他们二人的宋江大哥,变成了那副模样。
可是那会儿,此二人却还在当差呢。
若独自离去的话,却也当真不便。
这二人纠结了好久之后,方才与那县令大老爷时文斌匆匆交代一声,率领着麾下的十余名衙役们,离开了郓城县衙前往那阎婆的宅院方向而去。
在这一路上,雷横与朱仝二人的心中,也想了很多。
而那所思所想无非就是:
如若他们的好大哥宋江,当真是因为某些不得已的原因,而犯了重要官司的话。
那他们二人,却也得找机会疏通各个关节,令他们大哥宋江先行离去才是。
至于他们二人麾下的那些衙役呢?
则也是平日里,与他们二人乃至宋江关系十分要好之人。
如让那些衙役们守口如瓶,甚至是帮宋江脱罪的话,也不是不可能。
可当朱仝、雷横二人,带着麾下的十多名衙役,来到阎婆所居住的那处院子之后却忽的发现,无论是被害者还是其直系亲属,乃至周围的邻里见证者,皆都在此处呢。
唯独却少了,那最为关键的罪行施加者。
如此这般,却也让朱仝、雷恒二人的心中,既为那宋江大哥捏了一把冷汗,又为其能早些离开此处,而欣慰不已。
当那个老阎婆子,看见县衙当中的官差们终于过来之后。
这会儿,就好似见到了再生的父母一般。
连滚带爬连吼带嚎的,便扑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