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先是晶蓝的马中毒,再接着有人将阿娇的药换了,那天晚上还出现了那样的事情。我倒觉得那凶手不像是田甜,倒像是冲着我五房来的。”
安夫人皱着眉头道:“冲着你人去的?应该不太可能吧?”后面原还有话是“你那副德性,就是一把扶不上墙的烂泥,谁会去打你的主意!”只是这些少爷和少夫人都在这里,安子迁必竟是她的亲生儿子,其它的人是外人,她还是给自己的孩子留了几分面子。
安子迁淡淡地道:“我也在想我又没有本事,谁会冲着我来。这几日思前想后之后,又总觉得田甜无论如何也不会是凶手,那真正的凶手应该还在安府之中。”
此时一出,顿时引起了议论纷纷,安夫人怒喝道:“如果不是田甜的,她的发簪又怎么可能会在马房里?如果不是田甜的话,那个下药的丫环又怎么可能会是她亲手买来的?如果她不是那种心肠狠毒的人的话,那天又岂会想要杀我?”
安子迁还想再说些什么,安夫人又打他的话道:“我知道田甜是你的妾室,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你心里也不好受。可是如今证据确立,而且田甜还连夜畏罪潜逃,这样的行径分明是心虚,而且她有杀晶蓝的动机在,除了她这院子里又还有谁会动了要杀晶蓝的念头?”
安子迁的眸子里有了一分寒气,缓缓地道:“那么阿娇的药又是谁换的?”
安夫人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后道:“这件事情更好解释了,阿娇的药不过是将人参换成萝卜罢了,表明那换药之人并不想要阿娇的性命,而是想嫁祸于人罢,而和阿娇不和的也只有晶蓝,她们两人若是不和,谁受益最大,一想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