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学徒彼此看了看,又偷看了一眼当今圣上,即使心中抵触,此时也只能像抬猪一般将那个和尚抬进屋内。
和尚奋力挣扎,只是此时被捆绑着,哪里挣扎的开,呜呜声不断,像是一阵风在怒吼。
李弘看了看那个和尚,他并非原本历史上武媚娘任何一位男宠,因为这一世李治死的实在是太早了,整整早了八年多。
原本历史上武媚娘那些面首,此时许多还是孩童或者刚刚少年,别说什么入宫伺候太后,许多人此时还穿着开裆裤在那里尿尿和泥巴玩呢。
这个和尚和李弘其实无冤无仇,也从未有任何接触。不过既然被武家选中,只能怪他倒霉了。
而且李弘从安插在武家的人口中知道,武家的人是告诉过这个和尚要将他送进宫里的,而且也告诉他让他伺候的是谁,甚至带他远远见过武媚娘,他也是同意的,而且当时神情欣然,很是渴盼。
所以,杀他他也不冤,不杀,后果李弘根本不敢去想。
自己不可能让任何一个男人去碰武媚娘,想碰朕的母后,朕就将你碎尸万段,让你连渣都不剩。
李弘性子本来极其温和,可牵扯到母后,就不一样了,不知不觉之中,有的人已经成了他的逆鳞,就如同李弘不可能让别的男人碰自己的皇后一般。
想到有男人想碰武媚娘,心中那团怒火此时根本压制不住。
一张桌子上,被扒光衣服的和尚被紧紧捆绑在那里,他拼命挣扎,可是哪里挣脱得开。
此时只有呜呜声和无助的目光。
“陛下,陈五动刀了,不知道陛下让陈五第一刀下在何处?”
李弘随意一指,陈五舔着嘴角,很是玩味看了看捆绑在那里的和尚。
“好东西,生的不错!生的和畜牲一般了。”
陈五说着,从一个精致的木盒之中取出一个刀架,那个木盒细看,竟然和李弘送给几位宫中贵人的木盒一般无二,而这木盒之中,也确实是李弘送给陈五的一套解剖刀具。
只见陈五取了一个刀架,然后拿了一个被纸包着的刀片,那刀片极其锋利,陈五第一次试刀,几十年操刀的手都被其划破了一道细长口子,可谓马失前蹄。
只见陈五将包裹的刀片装进刀架,随着一声清脆的卡扣扣上的声音,陈五再次不经意又舔了一下唇角。
看着被剥光的和尚,陈五激动的手都有些颤抖。
陈五一步步走向那个好看的年轻和尚,年轻和尚此时挣扎的愈发激烈,整条手臂都青筋暴起,捆绑的麻绳和手臂摩擦,发出一声声让人从心底颤抖的不安,摩擦的他手臂和腿上出现深深的勒痕。
“和尚,没事,这刀很快的!”
陈五走到和尚身前,看着和尚那惊人的玩意,手此时稳住,几十年的操刀生涯,对无数尸体的熟练操作,让陈五面对一个活人之时,也迅速稳住了颤抖的手,然后手中那锋利刀锋轻轻划落。
李弘坐在那里,静静看着,周围几个仵作学徒在看到陈五下刀之后,在看到那和尚歇斯底里的挣扎以后,在听到那愈发激烈的呜呜声以后,已经忍不住别过眼睛。
可李弘一直在认真看着,看陈五精湛的手法,看陈五将一个人的皮肤真皮和肌肉组织一层层剥开,仿佛剥玉米一般的从容不迫。
“陈爱卿这手法不错!”
“谢陛下夸赞!”
李弘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在那次被母后逼着亲手杖死一个风韵美妇以后,李弘对这种场景早已不似以前那般抵触。
况且,此时这和尚触了他的逆鳞,对他,李弘自然不可能有任何不忍。
此时李弘和陈五还能闲话,而陈五的手也没有受任何影响,果真是操刀几十年的手,下刀就像一个老光棍奖赏了自己几十年那般熟练。
几个仵作学徒早已不忍再看,可是陛下在这里,他们如何也不能离开这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