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商一样,开始卸车,搬运货物,并进屋休息,喝喝茶,吃点点心,和伙计们聊聊天。
“拜见少主”,里屋,文掌柜的把我迎进去就立即行礼,我一把拉住道:“文叔,不必如此,在外还是低调为上,最近咋样?有没有异动?”
“没有,一直都是那样子,从无异常。”
“看见过史可为吗?他会不会出门?我想与他来一次偶遇。”
“他住城里,但每天都会准时往军营里面跑, 这应该不难。”
与以往一模一样,史可为与六位亲兵骑马穿过靠军屯,忽然被今天街边摆摊的给吸引住了,不由得勒住了缰绳,停马驻足观望起来。
只见有人站在靠墙处,有人在朝他身上射箭,而那人身上已经插着箭了,却跟没事人一般,依旧在啃着手里的馒头。
一个伙计在吆喝着:“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啊, 家传法宝,刀枪不入,慧眼者可前来检验真假。”
几箭射完,中箭者拔出箭矢,开始喝水休息,史可为眼冒精光,侧身下马,把缰绳往后面的亲卫一抛,径直上前摸索起那件背心起来。
那人见有人好奇,咧嘴一笑,干脆脱下背心,任来人检查,史可为拎着试了试分量,觉得比铁甲轻了不少,而外表则是奇怪的布料。
“小哥,这宝贝是怎么卖的?”小哥又是咧嘴一笑,指指商行说:“我们只负责吆喝,公子若是有意,可进商行与掌柜的谈”。
史可为迟疑了一下,把背心还给小哥说:“小哥,只有这一件,还是有很多?你们是从哪里来的商户?”
小哥骄傲地说:“我们从京城而来,咱们的商行遍布大圣朝,这货都来自遥远的海外,西境蔺仰关一下就买了五万件,掌柜的说也来南境试试,说不定史家军也会慧眼如炬也说不定”。
史可为的眼皮跳了跳,不动声色地扫视了一圈四周,又观察了一番商行,才对后面的亲卫说:“在门口等我,尽量别扰民”。
六名亲卫纷纷跳下马,各分别守候在商行门口,手一直搭在刀柄上,眼睛警惕地在人群里扫来扫去。
史可为气宇轩昂地跨进大门,文掌柜立即笑着上进指引道:“客官,清静的雅座在这里,您这边请。”
我抬头一看,进来的青年浓眉大眼,腰窄背宽,腰佩宝剑,步伐稳健,一看就是没少练,身手应该不错,我站起来哈哈一笑,拱手道:“客官好,快请这边坐。”
待他坐下,我才坐下,拿过茶壶为他倒上一杯,才微笑着说:“鄙人姓金,不知客官如何称呼?”
“叫我史公子便是,咱们就别兜圈子了,说说吧,那马甲如何卖?你有多少货?”史可为直入主题说道。
“哦,原来是史将军当面,金某有礼了,原来史可琅还真没吹牛,你俩还真的是兄弟啊”,我故意把话题转了方向。
果然,他惊奇地问:“哦,你听说过我?还认识我弟弟”?
我呵呵一笑:“ 呵呵,京城谁不认识金三角和四人帮啊,鄙人就是金三角的那个金,史可琅就是四人帮的其中之一,不过,真的是可惜啊可惜”。
“你究竟什么意思?说的是谁可惜了?如果信口雌黄胡说八道,莫说我史某欺负外来人”,史可为盯着我,怒目圆睁。
我继续语出惊人:“明知自己仇深似海,还偏偏认贼作父,不是可惜是什么?真是可悲可叹啊。”
史可为一下站了起来,手摸在剑把上怒喝:“看来你不是来行商的,你究竟是谁?意欲何为?有何证据说出此话?今天说不出个一二三来,本将军让你血洒当场。”
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用手压了压说道:“史将军,坐坐坐,我金某人就不相信了,你这么多年来就从来没有怀疑过?你如今自由吗?大军真的在你手里吗?如果是,就当我胡说八道,你就下手吧。”
我的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直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