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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承安是对的。
就算承安的身体已经破败不堪,但对于这世间人物的分辨,也是天生的敏锐,反倒是自己操之过急了。
“不用感到抱歉,我出生时她就出了意外,相比起父亲,我对她更加没有印象。”
相比起素未蒙面的生母,现在更叫连岑感到遗憾的是她还没来得及学习的六爻。
难道是她的学渣体质在冥冥中影响着她?
从她和季英哲提出要学习之后,她就再找不出一点空闲了!
她也只能叹着气:“说好的一起学习,又没戏了。”
老天爷都不希望她拓展业务,生怕她学会了这些人类研究出的术法规则变得……天下无敌?!
“我在A市的工作已经结束了。”他突然开口,眼神沉暗,异于常人的瞳孔里闪过复杂的情绪。
“我陪你。”他听见自己的说出的话与大脑中预想的语言截然不同,不禁有些愕然。
连岑不是神兽,他本不该继续浪费时间。
“这么快?”连岑也很惊讶,她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的错处,她不该对季英哲提起这些,她在无形中又绑架了季英哲一次。
“我记得我说过,我之前也遇到过类似的事,调查过一段时间。”季英哲弯了弯嘴角:“但一直没有什么进展,这件事我也很关注。”
他确实提过一嘴,短短几个字就概括了,连岑也没怎么放在心上。见他真心想要帮忙,连岑也只能同意:“好吧,有你在兴许能注意到更多细节。”
连岑兀自盘算了一会儿,才对他说:“那我们从明天开始,我趁今天把陶青的事办完,我已经请好了仪葬队,陶青去世后的丧葬仪式由他们负责,但还是得和福利机构对接一下。”
季英哲了然,又问道:“协会雇佣你调查案子,那他们自己呢?”
“准确来讲,因为这个案子的复杂性,我们是分开调查。阿容和她师兄去调查与昶阳门有关的于晓,我负责调查贺珍。”
她再次遗憾摇头:“当时不应该把她送到地府里的,现在她已经被审判入刑,无法召魂,要像无头苍蝇一样调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