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怎的还会有人来寻她。”
“不是我说,但凡是我这院里的姑娘哪个都长得比她好看!就她那张烂脸此前还吓跑了我们不少客人,差点没把我给气死过去!”
花三娘很是气愤地跺脚骂着,搭在门框的手又紧了紧,转眼就要关门。
梁鼎天一把挡住她的动作,追问道。
“那她现在身在何处,这你可知晓?”
花三娘不耐烦地挥着手,只当以为他们先前是来找什么当红的头牌,眼下看着无生意可做,便是半点耐心都没了。
“就她长得那副鬼样子,谁看见都害怕。”
“先前还在院里帮我们洗衣裳,后来被好几个客人找事儿骂过,我们自然也不敢让她留在这里。”
“恰逢前些日子有人来寻她,索性就打发她走了,或许人家现在正在某处过好日子呢!”
梁鼎天不愿让清荷交代自己的事情无疾而终,忙又追问。
“那你可记得来接她的人长得是何模样?他们有没有说过接下来要去往何处?”
花三娘略微一思索,缓缓道。
“当时来了好几个汉子,个个都满面风霜,看着就像是做苦力活的。”
“说起来也奇怪,当时我好像听见他们叫那丑丫头为什么小姐……也不知道是不是听岔了去。”
“倒也不知道他们要去哪儿,想来应当也不是去什么好地方,那些人是赶着牛车来的,哪家大户人家会这样来接人呀!”
听闻此言,梁鼎天心中某处平静的角落忽然被搅得天翻地覆。
他那亲妹子梁馨儿,此前或许就是这般四处苟且偷生,处处不招人待见。
“娘子,我们是受人所托而来,劳烦你再讲讲文殊姑娘身上可有什么明显印记?”
“如此一来,我等也方才好在都城里四处寻她。”
梁鼎天从腰间摸了锭碎银子甩过去。
白花花的银两瞬间落于花三娘怀中,她顿时喜笑颜开,挥了挥手中帕子,对梁鼎天丢来个媚眼。
“爷出手这般阔绰大方,要是不多说两句倒是奴家不懂事。”
“说起来文殊要是脸没有被毁掉,应当也是个美人。”
“可惜她那张脸不知道是沾了毒物还是怎的,每隔数日就要溃烂流脓,寻常就是在院里都得戴着面纱,否则得活活把人吓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