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时来的这辆车倒是此前从未有见过的
侍卫们立刻多了心思,将他们拦在正午门外,要求对方出示令牌。
马车里坐着的人听见外间说话声,快速掀开帘子,朝着外面人来一块令牌。
侍卫伸手摸向怀里,等看清楚上边刻的图腾时,瞬间面色大变。
“快快放行!”
他双手将令牌奉上,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梁鼎天眯眼看着远处的情形,出于自己的第六感,总觉得来的这人就是朱若雪让他接的那位。
他缓缓直起身,却见马车从自己面前扬长而过,车夫连看也没看他一眼。
“云公公,我们先前打听过了,个把时辰里就只有这一辆马车通行,肯定就是他们了!”
紧跟着梁鼎天身后而来的侍卫们,满头黑线地看着马车离去。
“嘿,这车夫怎么这么没有眼力劲儿,难道是不知道皇上特意派了人来接吗?”
几人直勾勾地看着马车奔驰向远方,直到看见车辆停住,忽然又折返回来。
梁鼎天眼中生出几丝笑意,很是傲气地抬着头。
“宫中有禁令,举办法会时可不允许马车驶进宫中,他们最多也就只能停在那儿。要是没有咱们带路,便是连乾清宫在哪都不知道。”
守门的侍卫们看着此等情况,也是快要被惊掉下巴。
来人拿着那样重要的令牌却不知道宫里的规矩,实在是不合乎情理呀!
马车停在正午门口,车夫不情不愿地把缰绳塞入旁人手中。
这时,车里所坐的人终于也出来了。
一名浑身上下做爽利打扮的年轻女子,快速从车里探出身。
她颇为不满地向着外面看了两眼,在烈日灼烧下微眯双眼,很快将视线定格在了梁鼎天身上。
女子长得高挑清瘦,长发高高束起,全然不像是未出阁的寻常女子那般打扮。
她走起路来轻盈有力,看着脚后跟着地的习惯,显然也是一个武功高强的。
“你是皇上派来的人?”女子清冷的声音泛着凉意,不可置信地反问梁鼎天。
梁鼎天拍了拍衣襟上粘着的灰尘,淡淡道。
“正是在下。”
“皇上让我在此接姑娘入宫,我等已经等候多时了。”
沈蝶衣斜睨着梁鼎天,光看着他身上的太监服就觉得刺眼极了。
冷若冰霜的脸上没有丝毫松动笑意,冷哼一声后竟然扭头就朝反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