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只是旁人看过罢了。
朱若雪一改此前的咄咄逼人。
云淡风轻的神情还是那样不显山不露水。
她斜睨了一眼瓷瓶,眼中有丝失望划过。
梁鼎天微拧眉头,确信自己先前没有看错。
看来这件事情瞒得了一时,也瞒不了一世。
等什么时候他在朱若雪心中分量举足轻重时,再行将事情挑明吧。
这时,朱若雪又皱眉道。
“只是朕此前在文武百官面前夸下海口,说今后一定会在后宫广撒雨露。”
“现在后宫众多嫔妃已蠢蠢欲动,光今日上午昭仁殿外就收到了不少她们送来的靓汤,甜水,糕点等。”
“要是再这么下去,而无什么实质性的举措,那些老奸巨猾的狐狸肯定又会怀疑到朕头上。”
说着,她恨铁不成钢地看向梁鼎天。
“像你这样有着七窍玲珑心的人,朕有时候还真希望你是个假太监。”
梁鼎天为难一笑,忙欠身行礼。
“要是可以,奴才也希望自己是个真男人。”
“奴才听说古书中曾经有什么出阳之法,要是悉心练习再加以药物辅助,说不定还真能长出来……”
朱若雪到底是黄花大闺女,当下面上有些挂不住。
她不耐烦地微微侧过头去,实在不想继续谈此话题。
“这种事情你自个儿去操心,朕可帮不了你。”
闻言,梁鼎天心头一喜。
既然如此,有着今日的伏笔,那他日后是不是就可以借助此事大做文章?
朱若雪透过铜镜看梁鼎天面上略有兴奋,顿时羞恼起来。
“这几日里,后宫必须有所动作。”
“朕虽然没办法行事,但就算找人也得替着。”
秦馨儿是一国之后,按照身份大小来说,皇上第一个宠幸的必须是她。
想到那么个尤物或许会落在别人手里,梁鼎天心尖尖都在滴血。
朱若雪再次将目光放在梁鼎天身上,感慨道。
“守在昭仁殿外的皇家侍卫都是精锐中的精锐,朕断断不可以让他们乱了心神。”
“你且回去好生准备着,最多两日后,朕就只能将你送去皇后寝宫了。”
梁鼎天心头一咯噔,猛然想起朱若雪此前提过的皇后与太监私通一事。
他立刻苦着脸,急忙求饶道。
“皇上,奴才觉得此事还可以再行商议。”
“您身边也就只有奴才这么一个信得过的人,总不能一下子就将我推出去折了吧?”
朱若雪唇角上扬,眼里多了丝戏谑。
“那就要看你到时候伶俐不伶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