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背影多少带了点惊慌失措、落荒而逃。
没办法,江软几个人把任亚芳抬起来,三个人,没一个人敢载。
蒋严无语望天,幽幽地道:“早知道就多叫点人来了。”
三个人历经千辛万苦,才将任亚芳磕磕盼盼带回知青院,三个人虽然都没有受伤,但是也累得够呛。
三个人商量,出一块钱请人照顾任亚芳,他们自然没钱给,这不是医院还倒贴了一块钱嘛!
“哎哟,还有这样的好事啊,让我闺女来啊,我闺女洗衣服做饭做菜都是一把好手。”
隔壁的张婶子是第一个得到消息,唯恐别人和自己抢,听到后,连忙就拉着自己闺女来到知青院,极力地推销。
“行,不过得照顾满一个月,我才给钱,婶子你看可以吗?”之所以有这么个要求,是因为他们怀疑任亚芳的倒霉是无差别攻击。
“可以,咋不可以,既然是你给钱,婶子肯定也是相信你的。”张婶子笑得一张脸都扭成麻花,忙将自己才十一岁的闺女往江软身边推。
看着年纪小的李花儿,江软内心突然升起满满的罪恶感,这要是被任亚芳连累,把尾椎骨给摔了咋办?
江软把李花带到任亚芳的屋子里面,一共有五个女知青,江软是自己单独盖了房子自己住。
一进屋子,三个女知青都站在距离任亚芳最远的地方。
“软软,这太小了吧,让她搀扶任亚芳去上厕所,万一摔了咋办……”付雪看着李花儿,再看看床上的任亚芳……
“知青姐姐,我……我力气很大的,你不用担心。”李花儿腼腆一笑,目光中带着忐忑,她在家里面也是跟着要去上工的,照顾人可比上工轻松多了。
要是不行,她回家肯定要被她娘打。
“试试看吧。”一块钱说多不多,说少不少,马上夏收了,村里婶子哪儿有那个闲工夫来照顾人,都忙着收粮食。
安排好之后,江软就回来自己单独小窝,昨晚一晚上没睡着,睡梦中,隐约听见一道道惨叫声。
江软实在是太困了,翻个身又继续睡了过去,等一觉睡到下午,醒来的时候,江软才知道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