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但女儿在宫里还没有察觉。”
“二姐!!!”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差点刺破姜皎年没有防备的心脏,随后一巴掌不轻不重地拍在姜皎年的肩上。
“祖宗圣地,瞎喊什么!”
姜皎年第一反应是怒斥了姜乐然一声。
姜乐然很是委屈,垂头丧气道:“弟弟知错了,二姐越来越像宫里的娘娘了。”
“我什么像娘娘,我本来就是......”
姜皎年愣了一下,的确自己越来越在乎礼仪尊卑了。
若是从前,自己恐怕会提溜着小弟的耳朵,找个没人的地方悄悄踹上几脚。
“算了,大人有大量不和小孩计较。”
姜乐然立马仰起头喜上眉梢,一脸傻笑道,“二姐真好,不像大哥。天天都不理我,只顾着嫂嫂。”
“你小子是不是又偷看我的话本了,怎么说话一股子无脑女配味。”
姜乐然连忙解释,带着一脸的骄傲,姜皎年觉得自己看到一只斗志昂扬的大公鸡。
“小弟我可是天天用功读书,目不窥园!”
姜皎年看向母亲求证。
“是是是,小然最近也不知道是哪开了窍,日日读书到深夜。夫子也夸小然是他见过最有天赋和灵气的孩子。”
姜乐然骄傲神情更甚,学起京城风流公子的模样,把一只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虚空展扇摇扇。
“怎么突然这么努力了,不喜欢看学习医术了?”
“父亲说,只有我考取功名才能帮到姐姐,学医救不了姐姐在宫中危境。”
姜父姜母之事,为了共同的利益是绝不会对外宣布,也有意无意的瞒着生性单纯的小儿子。
和姜乐然眼中愈发明亮的样子不同,姜皎年眼神逐渐黯淡下去。
去年进宫前还憋着哭意,说要进宫做太医陪自己的小弟,不到一年就心境成熟了些。
姜母冷哼一声,微微怒意不屑道。
“你父亲如何说的你姐姐在宫中危境?”
姜乐然在母亲和姐姐之间为难的看了看。
“父亲说宫里其他娘娘欺负姐姐,只有我考取功名、高官显爵在身,就没人敢欺负姐姐了。”
姜皎年和母亲对视一眼,也有些生气。同时体会到了进宫前,母亲对自己说,“进宫后不用考虑家里的事,只要年年平安快乐就好”时的心境。
“父亲是骗你的,小然喜欢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吧。”
“小然要保护姐姐,保护家人,这就是小然喜欢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