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
钟斐安手中的动作一顿,“只是笨鸟先飞罢了,自知不如他人聪明就要多学些。”
“你不必替承烨妄自菲薄,朕很是看好承烨。”
钟斐安放下手中的茶具,在沈修远面前下跪行礼道。
“陛下谬赞,只是承烨天资愚钝,加上那件事后受到惊吓,恐怕会辜负陛下厚爱。”
沈修远扶起钟斐安,郑重承诺道。
“斐安放心,伴读加害皇子之事,朕保证不会再发生。”
钟斐安没说话,似乎已经表明了立场。
良久才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陛下还记得那年的兔子剪纸吗?臣妾不想承烨再经历了。”
提到“兔子剪纸”,沈修远神色变得温柔无限。
沈修远和钟斐安的相识就是幼年的某一个冬天开始的,两个孤独的孩子在一起取暖慰籍彼此心灵。
“承烨与当年朕的处境不可同日而语,不过朕会尊重你的想法。”
钟斐安这次是真的一直不说话。
沈修远无奈只得说些别的话题,“朕听柳贵妃说你和宜美人闹了别扭?”
钟斐安满不在意的冷冷道,“本就不算交心,谈不上闹别扭。”
沈修远似笑非笑,“初二那日老师和斐安说什么了吗?”
钟斐安知道无论怎么说都无法改变沈修远心里的想法,干脆承认道。
“是,正如陛下以为的那样。”
沈修远敛眉扬唇一笑,抚上钟斐安的手。
“其实朕还不曾想好如何对待姜家,毕竟姜家也是开国元勋,又是皇姑母的夫家。若无大错,也不好处置,不若斐安还是继续替朕与宜美人好好相处?”
“好好相处”几个字被沈修远说的抑扬顿挫、别有深意。
钟斐安抽出手来,“可陛下知道嫔妾并不擅长与人相处。”
沈修远似乎早就料到了,神色如常温笑不变:“斐安只需适时的接受就好,不是吗?”
钟斐安最终还是点了头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