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刑司牢房内。
“你究竟是谁?是西陵余孽?还是云笙笙的旧仆?”
“呸”,宫女一口血喷到姜皎年身上,除此之外不再开口。
百姗正好从门外进来看见这一幕,急忙上前要挡住姜皎年并扇了那宫女一巴掌。
姜皎年轻轻推开百姗,看了眼身上的血迹,冷笑道。
“无妨,垂死挣扎之辈,我看她还能做什么。”
百姗迟疑着让开,看了眼姜皎年身后一侍卫,低声说道。
“奴婢已经禀告了陛下,并且陛下派了尤侍卫来护您周全。”
姜皎年此刻才转身看到身后的尤鹤骞,颔首示意说道。
“尤大人,此次也拜托您了。”
“微臣不敢当,但微臣一定尽全力配合娘娘。”
姜皎年礼节性地点头道谢,转身紧紧抓住那宫女的脸。
“你知道吗,两个月前我就是这样抓着云笙笙。我告诉她如若不招,等着她的就是责刑司的十大酷刑,她还没坚持着见完那十样刑具就忍不住招了。”
姜皎年从百姗手里接过烫得通红的烙铁,歪头邪笑道。
“她且尚如此,不知道你比她如何呢?”
尤鹤骞见状上前,想接过姜皎年手里的烙铁,“娘娘,交给微臣吧,以免伤到您的贵体。”
“不必,本主就想手刃仇人,怕你们不够狠呐。”
姜皎年着重强调了“狠”字的读音,挑眉冷看着那宫女。
“你尽管折磨我吧,反正我也没什么好招的,无非就是想杀你却没成功!姜皎年你这个毒妇,明明是你一步步勾引着我杀你的,我根本没错!”
姜皎年被对方的逻辑逗笑了。
“啧,别说,你这个死不认错一切都怪别人的样子,还真像云笙笙死前。”
姜皎年一边若有所思的点头一边人畜无害笑道,“嗯~本主学习了。”
“不过啊,我劝你还是招了吧,你应该也是西陵蛊女吧?你晚交代一秒,你的国家就早失一座城。”
“我呸”,这一口血被尤鹤骞挡下了。
“我招与不招会影响你们南川军马攻占我西陵国土吗?”
“啧,我以为你这么容易上钩肯定很傻呢。”
那宫女看起来被姜皎年气的不轻。
“我们西陵年年臣服上供,为何你们还要苦苦相逼,让无数百姓流离失所,国破家亡。”
“哟,大义凛然的。若不是我南川强盛,你们西陵会乖乖俯首称臣?恐怕稍有反超之意就迫不及待踏破边境了吧?”
“那你们呢,不也是假惺惺打着笙笙姐犯错的名号实行侵略之事吗?”
“真是死不悔改啊。首先是她先要害我,我只不过反击而已,就像今天是你一步步想要加害于我,并非我逼你的。
另外,你这话还是和你百年前无名无由就侵略南川的老祖宗说吧。”
“那已经是百年前了!都过去了!为何还要抓着不放!”
“嗯,没抓着不放。只是既然你觉得时间久了事情就淡了,那我百年后在地府一定向你道歉。”
宫女无言,再也想不出什么话。
“拦住她,她要吞毒!”
尤侍卫突然大喝一声,上前死死捏住对方的嘴。
见对方死死不张嘴,尤侍卫直接拿过姜皎年手里的烙铁,烫在对方肚子上。
“啊!”,对方痛得松了口,尤侍卫趁机将手臂塞进对方嘴中。
“尤侍卫,你流血了。百姗,去叫人。”
守在外面的责刑司太监,立马冲了进来,接管了那宫女。
姜皎年看了看情形,对着太监说道。
“给本主狠狠地拷打,务必把背后势力都给我揪出来。”
“百姗,送尤大人去太医院,本主先回去换身衣服。”
出了责刑司,姜皎年感觉尤侍卫里自己的距离好像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