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就是雨以免被小人蒙骗了。”
“别碰本宫!”沈凝晏的怒气在此刻达到了顶峰。甩开姜逸明马上要触碰到自己肩膀的手后,怒目而视的问姜娅楠:“你说是旻儿逼你的,他有什么理由诬陷生父!”
“请大长公主明鉴!”姜娅楠梨花带雨哭诉道,“大公子多次纠缠民女,今日在书阁更是想要轻薄民女,正巧被姜大人遇见阻止才幸保清白。后来大公子先是威胁民女不得说出实情,后又让我颠倒黑白诬陷姜大人,如若不从就强行把民女配给四十岁的鳏夫。民女当时不敢不从就撒了谎,如今在殿下和大人面前才敢说出实情。还请殿下为民女做主啊!”说罢便开始磕头请罪,没几下额头就渗出了血。
姜逸明不知何时也落下几滴泪来,道:“我从未想过旻儿竟是这样的孩子。子不教,父之过。都是我没能教导好他啊,今日的无妄之灾属实也是我的报应。”
“好孩子,你先回房歇息吧,本宫保证一定给你个公道。”姜娅楠哭得不能自已,在搀扶下堪堪起身离开,并在离开前给了姜逸明一个只有彼此二人看得见的眼神暗示。
沈凝晏一幅心软后悔又气急攻心的表情,“去把那个孽障找来!”,后又对姜逸明一脸歉意,“是凝晏错怪夫君了。”
“大长公主殿下所言折煞老臣了。”姜逸明见妻子道歉瞬间端起架子来。
“夫君,今日之事确实是凝晏听风就是雨了,主要是怕夫君真的背叛了这个家,还是在乎夫君的”。沈凝晏年逾四十但脸上没有一点岁月的痕迹,保养的很好。虽说是老夫老妻但撒起娇来也不让人觉得反感,反而别有风情。
“哎,今日之事殿下着实伤了老臣之心,晏儿也真是令我失望。臣在这个家恐怕已是没有立足之地。”
“夫君这么说可是故意在伤凝晏了,若非太过在乎我今日怎会如此大动干戈的发火。”
“夫君若还是不肯消火,一会晏儿来了,全都交给夫君处置可好?”
“咳,不必了。作为父亲我哪舍得真的处置他?只要以后晏儿悔改,我自然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我还有些公务要处理,晏儿这里还是有夫人处理吧。”
“夫君可是气得不想再见晏儿?”
“当然并非如此,只是......”
话音未落,姜乐旻已经来了。
“母亲,......父亲。”姜乐旻在面对父亲行礼时有些不自然。
“好你个混账,圣贤书都读到哪去了?枉我从小费心费力亲自教导你,你却做出凌弱暴寡、欺下瞒上、不敬父母之事!”又一茶杯被沈凝晏摔在地上。
见母亲动怒,姜乐旻连忙跪下,“儿子不明白母亲的意思。”
“简小姐已经说了,是你多次纠缠,还让她泼脏水给你父亲,你如何解释?”
姜乐旻万万没想到事情的发展,连忙叩首,“这完全是欲加之罪啊!母亲!儿子没有!”
“哎,算了算了。卿卿,给孩子些面子,不要追究了。”
“你父亲现如今还要维护你,你真是让父母失望。”
“儿子绝无愧对父母、妻子之事啊!母亲明鉴!”姜逸明茫然不解,怎么兜兜转转事情矛头又指向了自己?刚刚去找小妹也不在,也不知道又出了什么事情。
“好好好,那就全当是为父的错吧。哎,反正如今是老了、不中用了啊。”
“父亲,您不必遮掩。想来或许这其中有什么误会,说开就是了”。姜乐旻对父亲这想要快速结束事情的态度迷惑了,认为这其中一定还有什么误会,或许是大家都被谁的阴谋蒙蔽了。
沈凝晏一脸为难的看向姜逸明,暗示他两边无法选择。
姜乐旻看出母亲为难,仍跪在地上但直起腰来指天誓日,说的极为诚恳和急迫:“儿子对天启示,若有做过不敬父母、不忠妻子、不义他人之事,甘愿......”,他顿了顿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