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天坛大厅内,灯火辉煌,整个天坛设置成了一个圆形状,从朔月国开国皇帝到前任皇帝,所有人的画像都悬挂在大厅内。
随着从窗户吹进来的丝丝威风,十几张有两层楼高的画像在微风中来回摆动,显得阴森异常。
“跪下”赵泽兰那张犹如刀斧雕刻的脸已经变得冰冷无比,声音也冷冽异常。
“噗通”赵顺昌真的是人如其名,一下子毫无骨气的跪倒在地。
“将他身上的衣服给我拔了。”赵泽兰用颤抖的手指着赵顺昌身上那件不伦不类的铠甲。
大太监李永仁跪着爬到赵顺昌面前,用他那哆嗦的双手将那件铠甲脱下,又跪着,低头后退着出门。
“知道错了没?”赵泽兰怒不可遏的问跪倒在地的赵顺昌。
“知道了。”赵顺昌像是一个提线木偶一样,静静的回复着赵泽兰的问话。
“错哪里了?”赵泽兰被赵顺昌那看似顺从实则反抗的表情气得牙齿“咯咯”作响。
“摄政王说朕错了,朕就错了。”赵顺昌好像没有感觉到赵泽兰的愤怒,一脸的平和。
“给我打,打到他知道错为止。”赵泽兰怒不可遏的吼叫着,如同一个愤怒的狮子。
“摄政王,不可。陛下乃是真龙天子,不可随意惩罚啊!”李永仁在门外听到赵泽兰的话,就不停的在外磕头求饶“王爷,是奴才的错,是奴才没有照顾好陛下,没有约束好陛下,都是奴才的错。”门外李永仁的响头磕的是咚咚作响。
“李永仁,你个没出息的废物,磕头,你给一个恶魔磕头,有用吗?赵泽兰,我还就告诉你,小爷我没错,是你们的错,你们将我关在这个黄金笼子里,你让那帮虚伪的家伙整日对我歌功颂德,我以为一切平安和顺,可结果呢”赵顺昌忽的一下从地上站起来,直逼正气得要伸手的赵泽兰。
“你想出手?你想对我出手?赵泽兰我兄弟在边城出生入死,回来住的地方连你家的狗窝都不如,他上个城楼,被人用冷箭射穿,他的军队都快饿死在京城外了。这一切的一切我不能管?还是我犯不着管,我只要做好你的傀儡,做一个像他们一样的画像,不动不说,只是静静的待在你画好的圆圈内?”赵顺昌猛然抬头用他那修长的手向上面一指。
“赵二狗,你知道你在干什么?”赵泽兰被赵顺昌的无理取闹弄的快要发疯了。
“摄政王这是想起我的名字了,这是要出手了?我也不在乎,大不了我和他们一样挂在这里就是了。”赵顺昌眼中略带嘲讽的看向轮椅上气得脸色发白的赵泽兰。
“阿弥陀佛。”一声佛语后,天坛的墙壁上出现了一道小门,门内出来一个相貌堂堂,风姿英俊,身穿白色袈裟,脚蹬一双麻布鞋的和尚。
“国师,求求您,您劝劝摄政王,千万别惩罚陛下,他还小,他本就体弱,奴才怕他受不住啊!”李永仁继续在门外对着国师磕起了头,声音里也带着哭泣。
“都下去吧!我和陛下还有摄政王聊聊。”国师面容慈祥,语气平和,一只手放在胸前向门外的守卫行了一个佛礼。
守卫和跪倒在地的李永仁赶紧向国师行礼,然后后退了几步,轻轻的关上了门。
“陛下以前的名字叫二狗,回到皇宫后改为顺昌,知道是为什么?”国师弦和缓缓出手,将赵顺昌散乱的头发整理平顺,动作温柔,好像在照顾自己家的孩子一样。
“不知道,可能是我的名字太土,配不上高贵的皇权。”赵顺昌别扭的将脸摆向赵泽兰的另一边。
“顺,即顺和,昌,即昌盛。你是皇帝,自然代表一个国家的国运,给你改名字,无非就是想着国家能够长盛久安而已。”国师似乎没有理会赵顺昌的别扭,仍然用平和的语气给赵顺昌解释名字的由来。
“墙上的画是从这里开始的,第一位是开国皇帝,赵李甲,名字很土是不是?他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