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叔和小婶婶来啦!”站在门前的夕雅与夕昔看到两人来,急匆匆地的跑进厅里向众人汇报,然后又双双奔向爹娘怀里等着。
众人不约而同向外看去,果然瞧见两人相携着正步上台阶。
才进了门,二少夫人便开始揶揄起来,故意抬头看向门外说道:“瞧,这日头都上来了一会,通红通红的。”
相挨的几人掩唇窃笑。
叶琬瑶被取笑得面色绯红,低着头不好意思抬起来。
上首的长辈二夫人指着儿媳笑骂道:“你四弟妹还没来一天呢,你就欺负她,有做嫂嫂的样子么?”
二少夫人眼珠一转,笑着说:“那依娘的意思是过了这两天,儿媳就可以正儿八经的欺负四弟妹了是吗?”
“你这丫头,都做几个孩子的娘了。怎么还这么皮!”
众人低低偷笑,一屋老老少少相处甚是和睦。
颜逸在二少夫人面前停下行了一礼,眉眼带笑说:“求二嫂放过,我夫人面薄。”
他不说还好,这话一说,众人笑的更有点肆无忌惮了。果然二少夫人逮到他说:“呀,四弟妹面薄,四弟面厚就行了。”意思是反正你们夫妻二人一体,打趣哪个都行。
长辈们呵呵笑着看几个小辈取闹。香秀将早已准备好的蒲团放在镇国公夫妇面前。
两人在几位嫂嫂面前完败,各自面色绯红,不再与二少夫人开玩笑,规规矩矩上前奉茶。
镇国公老怀甚慰笑着连连点头,接了茶饮下,给了一个厚厚的红包。
镇国公夫人眼角微红,心愿了半,只愿自己明年能享弄孙之福,接了叶琬瑶递过来的茶也没多作言语,只夸了一句:“好孩子。”便接了茶喝了,也给了一个厚厚的红包,又赠了一只紫粉透亮,水头上佳的腕镯。
本以为得听婆母训话的叶琬瑶心里不禁感动,两人再次磕头感谢。
依次下去见礼奉茶,二老爷给了红包,二夫人也了红包另送一对红玉耳环。
大少夫人两人赠了一只白玉并蒂莲,二少夫人两人赠了一对金葫芦,三少夫人两人赠了黄花梨木梳。
其余两位堂姐也赠了一些讲究好寓意的礼物。
这些皆代表了不同含义与他们对新人最真诚的祝福。
接下来几位小辈也来向他们见礼,两人也赠送了红包与不同寓意的礼物,一时间客厅里气氛融洽,欢声笑语不断。
一起用过早餐,长辈们回去休息,小辈们成双成对分开在镇国公府溜达。
到了三朝回门,镇国公夫人为他们备了厚礼亲自将两人送到府外,叠声嘱咐两人路上注意安全,多在叶府呆呆陪陪父母,晚点来也没关系,反正她安排随从多,她也知道儿子明里暗里都有人保护,两人连声应下,道别镇国公夫人,上了马车向叶府驶去。
一路上,叶琬瑶偶尔与他十指相扣,偶尔托脸痴痴望着他,像是怎么瞧都瞧不够。
颜逸偶尔心凄凄,暗叹:原来夫人如此花痴。
想他昨晚与她合欢,她痴迷地捧着他的脸叹息个不停。他忍不住问道:“夫人这是只倾于为夫的颜值吗?”
她摇头断断续续回答:“夫君莫要小瞧了自己,妾身是倾于夫君的身心一切。”
她说的露骨坦荡,他听的心跳加速,从未有过的感觉,原来有些事真的在某一时某一刻是令人欢喜与雀跃的。
那心境从古井无波,到微微涟漪;从微微涟漪,到水花四溅;从水花四溅,到小浪朵朵;再到现在浪潮汹涌,颜逸眼眸微热,心口滚烫,这人儿啊,到底是把他快要死去的心救活了,捂热了,他无从言语,只得将人拥的更紧,在她身体深处释放自己爱意。
都说有情才知羞,情到深处便无羞,想来怕是说的此情此景吧。
路上这花痴的新夫人到底还是没忍住自己脑子里贱羞羞的冲动,偷了香。正待他扯过她,给她要满足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