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来福与她的日常互怼。
你可真是笨。
我的鸡腿呢,你是不是偷吃我鸡腿了?
真是愚蠢的人类。
本座堂堂司卡纳左使,竟然被你这么使唤。
泪水无声滑落。
屋内二人半晌无言。
不知过了多久,元哲听到身侧传来细微的鼾声。
他忍着胸口剧痛,想要起身去拿衣服给花言披上。
“主子。”
无伤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进来。”
“暗夜醒了。”
元哲目光里的温柔随即变得冷寒:“我要亲自见见那个传闻中的阁主。”
无伤语气迟疑:“主子,别怪属下多嘴,离宫那边。不能再等了。”
“知道了,先解决完这里的事,再回也不迟。”
“主子,您不能为了一个女人。”
“无伤。”
无伤扑通跪在地上:“还请主子以大局为重。”
“知道了,她累了,你先将她安置好。”
无伤抱着昏睡的花言离开了偏屋。
元哲望着那抹纤瘦的身影,眸底深渊更浓。
这是哪里?
纯白墙体,纯白的衣服,还有长长宽宽的走廊。
花言光着脚,漫无目的地走着。
这是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
身边的人脚步匆忙。
突然,两道熟悉的身影跃入眼帘。
“我的女儿怎么样了?她还这么年轻,不能,不能啊。”
医生是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他两鬓斑白。神情哀伤。
“她是我最得意的学生,你们放心,我一定会尽力的。”
爸爸,妈妈,老师。
花言大声叫他们。
可是任凭她如何大声,他们依旧没有反应。
这时,耳边突然传来抽噎声:“小姐,都是奴婢不好,是奴婢的错,您快醒来啊。”
好吵。
“小姐,您可算是醒了。”
春苗喜极而泣。
花言无奈:“我就是睡一觉,你们干嘛这副表情?”
“小姐,您都昏睡了三日了。”
又昏睡了这么多天,哎。
心思回转,她突然一怔,抓住春苗的手,急道:“元哲呢,他的伤如何了?”
“放心吧小姐,元公子已经能下床走动了,不过。”秋絮话锋一转:“他好像走了,昨日就离开了庄子。”
“走了?”
“嗯,说是出去办点事。”
“明日就年关了吧?”
花言看着门上贴的大红窗花,一时心绪凌乱。
“是啊,明日就是年关了。”
秋絮像是想起什么。惊道:“对了小姐,陆先生昨日也来过了。”
“陆寒山也来了?”
“嗯,来给您送了这个。”
说着,她忙从梳妆台上取出一枚小小的方盒。
“这是什么?”
两个丫头齐齐摇头。
花言只觉得喉咙干痒:“倒杯水来。”
润了润嗓子,她继续道:“来福呢?”
春苗亮晶晶的眸子瞬间暗淡下来,低着头,喉咙哽咽。
秋絮则是红着眼眶:“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