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还没到窦依竹的脸上便被齐楠笙拉住,他决不允许任何人在他的面前动他的女人。
“王爷,您这可是抗旨不遵啊。”
“齐楠笙。”窦依竹也有些紧张。
齐楠笙看向窦依竹,伸手将她拉起来,“依竹是犯了事,他犯下的所有事都由本王承担,无论是梃杖还是巴掌,本王来。”
内官瞪了一眼窦依竹,挥手让身后的人退下。
“王爷,恕小的说一句,如今王爷算是如日中天,不能为了一个女人丢了大好前途啊。”内官好心相劝。
窦依竹看着齐楠笙,一直以来她都觉得那个位置对任何男人都有这致命的吸引力,她也想看看齐楠笙会如何说。
“多谢大人指点,依竹是世子生母,舐犊之情畜生都有,何况是人呢。”齐楠笙沉声道。
“这!王爷,哎······”内官摇摇头,“奴才话是带到了,今日可以绕过窦氏一次,但有这女人在便会有无穷后患,王爷三思吧。”
内官丢下一句话向外走去,齐楠笙紧紧握着窦依竹的手。
窦依竹见人离开立即挣脱,“你不必这样的,他说的对,有女人在你这后院便不会平静,你离那个位置也只会越来越远。”
“我不在意。”齐楠笙脱口而出。
窦依竹猛然回眸,他是真的不在意吗?
“母亲,他们打你了吗?”
“没有,安儿今日是不是被吓坏了?”窦依竹低身抱起安儿。
安儿也紧紧的抱着窦依竹,“母亲,我不想在这里了,我好像很怕这里。”
听到孩子的声音,窦依竹的心都要化了。
“是父亲母亲对不住安儿,就快要结束了。”
“是什么要结束了?母亲,太师父还好吗?”安儿突然想到金阳。
“安儿放心,有母亲在,会治好太师父的,安儿也吃些东西吧。”窦依竹抱着安儿到桌前,又推着齐楠笙靠近。
一顿饭吃的沉默不已,气氛很是不好。
次日一早,窦依竹刚准备去看师父,康如突然就领着内官过来了。
“大人前来,你为何不让大人在前厅吃盏茶?”窦依竹轻声问道。
“不用了,王爷身负重伤,陛下说了,要奴才将东西送给王爷。”窦依竹站在门外看着内官进去。
侧身藏在一边听着内官传旨,听到齐元熙要开什么赏菊大会她无比疑惑。
康如送走人窦依竹立即向屋内走去,“这是什么意思?马上就入冬了,根本不是什么菊花开正盛开的时节,你身子这个样子,赏什么花啊?”
齐楠笙将圣旨扔在桌上,“所以才必须要去。”
窦依竹坐在齐楠笙的身旁向外看去,“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这样的事情还要做多久?”
“英王消失。”齐楠笙沉声道。
窦依竹看着他眸间的血丝,他身上有伤,又忧思过度,根本就睡不好,这个陛下的心思更是深不可测。
“我们只能做案板上的鱼是吗?”
“目前看来是的。”齐楠笙转眸看着窦依竹,“对不住你,总是让你受苦。”
窦依竹无话可说,如果不是齐楠笙他们确实不用去经历这些事情,可如今不管是不是他的女人,他们总归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我陪你一起去。”窦依竹思考再三,在一起总归是好一些的。
“这次估计不会像是之前那般。”
窦依竹皱眉看着齐楠笙,他这般凝重的样子,难道是齐英稷根本没走吗?
“不会有什么逼宫之类的戏码吧?”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