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更是不易,王爷想给你们一条生路。”窦依竹将两摞纸放在金夕和苏觅夏的面前。
苏觅夏一看便知,这是齐楠笙想要她去另外一个地方,那里有庄子和下人,可家产什么她都有,她本来也什么都不缺。
“我要这些做什么?”她将那些扔在桌子上。
“去过自由自在的日子不好吗?”
“你怎么不去?谁不知道如今是什么局势,只要王爷当了······我们这些人再怎么着也是贵妃。”
苏觅夏冷哼一声,满脸的嫌弃。
“我真的不明白,你和齐楠笙明明是从前了,再这样下去有什么好的呢?你走了还可以找一个心爱的人,去过正常的·······”
“你怎么不走?说的倒好听,你以为王爷就喜欢你?日后他也会有其他什么竹的。”苏觅夏声音里满是愤怒,说着话便要起身。
金夕却是一句话也没说,始终都在椅子上坐着,看着面前的银票着契书发呆。
“你怎么不说话?难道你想去过什么正常的日子?”
金夕抬眸看着苏觅夏,眼神里有些空洞。
窦依竹也有些疑惑,正在她想开口问的时候,突然见康如朝这边跑来。
“不好了!”
窦依竹立即起身,“怎么了?”
“金大夫,金大夫吃了世子的膳食,此刻正·······”
窦依竹顾不上去问怎么样,抬腿便向后院跑去。
“师父,师父你怎么样?!”
“小姐不必担心,药量甚微,金大夫吃的也不多,只是呕吐昏厥,不过也得看近几日怎么样,若能熬过去醒过来了,兴许会无碍。”
郎中起身擦着汗,轻声对窦依竹说着。
窦依竹上前去给师父把脉,拿着羽毛在师父的鼻尖试探了一下。
“幸好不是世子吃了,这个量虽不大,可若是孩子服用了,那肯定是不行了······”
窦依竹转眸看着悦伶,安儿正呆呆的坐在一旁。
“母亲,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说饭有些烫想凉一凉,太师父想替我尝一尝才这样的。”安儿吓的面色惨白。
窦依竹抱着安儿,“对不起。”
看着床上躺着的师父,还有怀中瑟瑟发抖的安儿,窦依竹突然有些后悔。
她若是没回到这里来,是不是这些事情都不会发生了?
“师父!师父怎么样?”
听到金夕的声音,窦依竹的脑海里猛然浮现金夕适才在桌旁的那双闪躲的眸子。
“悦伶,你先带安儿去找王爷。”
“母亲,我怕。”
“不怕,太师父没事,母亲会治病的,你先去找父亲,母亲一会儿就来。”
安慰了安儿,窦依竹盯着金夕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