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日子还长,她要怎么过下去呢。
“当日我就该知道的,不管是休掉也好,还是赶走也好,总之他齐楠笙心里是没别的女人的,除了窦依竹还是窦依竹。”
身边响起苏觅夏的声音,金夕发出一声冷笑。
“是呀,不管是谁都好,反正轮不到你。”
苏觅夏听到金夕这样说瞬间气急,“你!”
“怎么?京城内声名远播的苏夫人,苏大才女,也有忍不住的时候?要说起来,夫人的药还真是好用呢,威力如此强大,想必是当门子吧?”
苏觅夏紧紧攥拳,她费尽心思种的树,竟然让别人摘了果子。
“呵!果子是让你给摘了,可好果子永远在窦依竹手中,你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是啊,我不会有,你也不会,咱们在这里自相残杀做什么呢?”
金夕冷冷看着苏觅夏,反问着她。
苏觅夏也不知道自己来这里做什么,她只觉得自己睡不着,想要来这边看看是什么情况。
可到了这里,一切皆如之前一样。
窦依竹仍旧是齐楠笙心尖上的人,一切似乎都没有变。
“若是没有世子,窦依竹那个不肯与别人分享王爷的女人,说不定还会离开,可现在不会了,你也不用白费力气,咱们就与隔壁那位整日躺在床上的侧妃一样,在这偌大的宅子里做个活死人吧。”
苏觅夏说完便起身向自己的住处走去,齐英稷走了,甚至一封信都没给她留下。
她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怎么样才能让局势扭转。
“小姐回来了,床已经铺好了。”
苏觅夏看了一眼墨灵,轻嗯一声,身上的披风都没褪去便直接躺在了床上。
可金夕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是啊,就如今日,若不是世子,窦依竹是断然不会来王府的。
俗话说的好,见面三分情,何况还有个孩子。
她坐在屋内想着皇后的样子,这次她算是背叛了皇后了。
齐楠笙根本没将她放在心上,窦依竹如今也没拿她当一门中人,师父更是觉得她很是丢人,她得为自己想想办法才好。
金夕在屋内走着,突然看到床头的药匣子。
当日是世子找到窦依竹的,若是没有世子呢?
金夕抱着药匣子,一直到天快亮了还未睡去。
“侧妃,都要天亮了,侧妃怎么还没入睡呢?”丫鬟雪儿上前问着金夕。
金夕立即躺在床上,“我在想王爷的伤想的入神了,这眼看着就要入冬了,王爷的伤只怕会好的慢一些了。”
“侧妃真是心疼王爷,奴婢都看得出侧妃对王爷有多心诚,可咱们王爷像是中了蛊一般的,只对咱们那个前王妃不忘。”
金夕笑了笑,“这正说明王爷是个好王爷。”
说罢她便躺在床上,“雪儿,你去歇息吧,我也睡了。”
金夕一觉醒来便是日上三竿,看到她醒来雪儿立即向这边走来。
“侧妃醒了。”
“什么时辰了?你怎么不叫我?”
“奴婢看侧妃昨日睡的太晚就没敢叫侧妃。”
金夕立即起身梳妆,“大胆,王爷身负重伤,又是敷药又是换药的,身边没个人怎么行?你们也不叫我!”
雪儿立即端着铜盆向金夕靠近,给她洗脸梳妆。
“那边有郎中,还有金大夫和窦小姐,所以奴婢便没叫您。”
听到雪儿这样说金夕瞬间不急了,她唯一的用处似乎也没有了。
“侧妃先用了膳再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