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窦依竹便抱着安儿准备离开,多少个日夜她都没抱着安儿睡一晚了。
“母亲。”
“怎么了安儿?”
“我要父亲,我要父亲母亲都陪着我。”
安儿感觉到窦依竹在走动突然睁开双眸。
“安儿乖,父亲受伤了,咱们在这里乱动的话父亲会疼的。”
“我不会动的,我最乖了,父亲疼,我陪着父亲他就不疼了。”安儿一边拽着窦依竹,一边拉着齐楠笙的手。
齐楠笙突然一脸痛苦的样子,“疼。”
“我来给父亲吹吹。”安儿立即从窦依竹的身上下去,掀开被子轻轻吹着。
齐楠笙抬眸看着窦依竹,墨眸中泛起一丝狡黠的光。
“那安儿在这里陪父亲吧。”
“不嘛,母亲也陪安儿不好嘛?”
安儿说着话两只大眼睛中便满是泪水,窦依竹看到这幅场景哪里禁得住。
“好好好,母亲不走。”
“父亲的床这么大,够我们滚的。”安儿爬上床向窦依竹招手。
窦依竹站在床边好一会儿,齐楠笙略带得意的眼神让她很是不爽。
“你先睡,母亲洗漱一下。”
“好耶。”安儿高兴的躺在齐楠笙的身边。
窦依竹走向架子前拿起帕子擦着脸,安儿抱着齐楠笙的手臂看着窦依竹。
“父亲,你这样趴着累不累呀?”
“还好,有安儿陪着不累。”
“父亲你看,母亲好美呀。”
齐楠笙唇角带笑,“嗯,是美的。”
“是很美,绝美。”安儿兴奋道。
齐楠笙抚着安儿的小脸,“嗯,绝美。”
“母亲瘦了是不是?咱们把她喂胖点好不好?”
“当然好,安儿说什么就是什么。”齐楠笙温柔的拥着安儿。
外面的金夕看到这一幕只觉得心尖上被刀划过一般,她缓缓转身,看着夜色,说不清楚心中是个什么滋味。
“怎么?心里不是滋味了?”
金阳的声音传来,金夕瞬间低下了头。
“师父,我自小便跟着你,不说其他,我们也宛若父女一般,你怎么只向着她呢?”
金阳冷哼一声,“为何?为师教过你,清白女儿身进入男子帐中吗?”
想起这些金阳便觉得丢人,只后悔教了这么个徒弟。
“男子三妻四妾属正常,她可以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我只是争取了一下,我还帮了她和王爷呢,为何你们都这样对我。”
金夕蹲在地上抱住自己,委屈的不行。
金阳叹了口气,“你看王爷喜欢你吗?”
金夕突然起身,飞快向外跑去。
金阳看着她的背影摇了摇头,也转身向原先住的地方去了。
金夕一步不停的跑进屋内,刚一开门便看到一个人坐在那里。
“你是谁!”
丫鬟看到戴着黑帽的人大喊一声,金夕却是一眼便认出了那人身上挂着的宫牌。
“出去。”
“侧妃,这······”
“出去,不准告诉任何人!”金夕冷声命令,立即关住房门。
还没开口脸上便多了个五指印,刚想说话又看到了的桌上的酒壶。
“你自己死还是让我代劳。”
金夕突然有些发抖,“我,你这是何意?”
“何意?你该不会忘了自己是谁的人了吧?你做了如此背主的事儿,还在问是何意?”戴着斗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