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依竹眉头轻皱,一位宫人而已,真的值得吗?
“你的意思是说?”窦依竹有些惊愕。
她知道苏觅夏不是完全帮齐楠笙的,可也不至于和齐英稷睡在一起吧?
“阿宝,你去外面玩会儿。”窦依竹立即支开孩子。
“苏觅夏可是京城第一才女,名门嫡女,不至于做这样的事情吧?”
沁怡笑了笑,“小姐,我也是听你父亲这样说了一嘴,不过,名门嫡女又怎么样,不还是做了王爷的妾吗?”
“而且当日,她可是在王爷最需要她的时候抛弃了王爷呀。”
窦依竹沉思着,窦清宏既然传了这样的话给她,那一定就是有深意的。
“皇后如今怎么样了?”
“皇后?既然事情已经查明是谣传,那皇后自然是没事的呀。”
窦依竹看着沁怡,是啊,那位可是皇后,是皇室的颜面,皇室的掩面怎么可能受到侵犯呢?
“所以她现在还是安安稳稳的在后宫?”
“自然是呀。”
窦依竹冷笑一声,当日皇后流产她就觉得陛下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这个陛下生气也好愤怒也罢,皇后就是皇后,背后的势力,皇家的颜面,一切都是不可侵犯的。
“我知道了,天色不早了,外人都知道我是疯子,你自然也不必与一个疯子在一起呆那么久,要让陛下知道我是在装疯,怕是不好了。”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沁怡才带着阿宝离开。
窦依竹坐在窗下发着呆,王府内有苏觅夏,宫内有毫发无伤的皇后,齐楠笙这算哪门子赢啊。
入夜,窦依竹刚想去王府看望安儿外面便停好了马车。
“小姐快上车,周围没人。”
窦依竹立即和金阳一起上了马车,没过一会儿便到了王府的后门。
两人还没走到齐楠笙的院子便碰到了苏觅夏,窦依竹直直的望着眼前的女人。
苏觅夏轻轻一笑,“原来你都是装的啊。”
“夫人好气色,想必这些日子没受什么苦。”
“那是,王爷好计策,是我的福气好。”
窦依竹微微一笑,“夫人,无论如何你的好日子都是王爷给的,我劝你还是要眼明心亮一些的才好。”
说罢窦依竹头也不回的向屋内走去,还没到内室窦依竹便问道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她立即向屋内走去,齐楠笙趴在床上,木架子上搭着被子掩着他的伤口,安儿已经睡着,小手紧紧的抓着齐楠笙的大手。
感觉到有脚步声,齐楠笙瞬间睁开双眸。
“你来了。”
“嗯。”
窦依竹轻轻的向齐楠笙走去,拉开被子看了一眼猛地闭上双眸。
她是见过死人的,可皮开肉绽她还是第一次见。
横七竖八的伤口,殷红的血迹和裂开的肌肤。
窦依竹一时间竟然有些忍不住有些酸酸的,齐元熙那个老混蛋是怎么下的了手的?
“各部都已经上书,事情还未查明他凭什么叫人如此打你?”
窦依竹的声音有些哽咽,握着药瓶的手颤抖着。
“没事的,只是一些皮外伤,有了为师自配的金疮药,不出七日伤口便不会开裂了。”金阳把了脉轻声安慰着窦依竹。
窦依竹坐在床边看着面容消瘦面色惨白的齐楠笙,又气又心疼。
“谁担心他了,他那么能耐,什么事儿在他的手里不都是能翻个个儿的吗?”
齐楠笙挥挥手,“你们都下去吧。”
金阳和几个下人立即